应如芷淡漠地问“那个人是谁？敢到我头上来撒野，是活得不耐烦了。”

张生回应如芷“那个人他是梦造一班，叫余梦。”

应如芷马上拿出电话，拨通号码，不一会儿应如芷劈头盖脸地问“你丫是闲我打你打的没够吗？还敢让你学生来？我告诉你，立马把叫余梦的给我交出来。你要是不交出来，老娘在任何时候都要踏平你的班。”

明明是一些火气很爆的字词，张生感觉到的是应如芷出了细水流长的温柔感，那更有恐怖的感觉。

等到应如芷挂断电话，张生看到她满脸疑问，张生问“怎么了？”

应如芷叹气地“你不用这样怕麻烦吧，别人都欺负到头上了，还要忍？”

应如芷坐到张生的床边，看着他，苦口婆心地“你不要怕，我给你撑腰，校长也给你撑腰，假以时日，你肯定是这个世界最厉害的人。而且你还有着得独厚的优势和资源，这是他们再怎么嫉妒，再怎么使绊子都改变不聊事情。”

张生“看来他给我了谎话，要么是给我报了假名字，就是报了假班级。”

他“倒是老师，我没事的，他没有把我怎么的，倒是给我展示了一些梦境制造的神奇之处。”

他“而且，他让我签订一个什么契约，我觉得没必要，我也没签。”

应如芷问“什么契约？”

张生想了一下，还是回答“他们给我三个愿望，我给他们我的灵魂和记忆。”

应如芷听到张生的话，瞬间瞳孔睁大。

“学院里的老家伙们，到底是控制不住怪物，被它跑出来了。”

“谁？”

“它没有名字，我们叫它二十三。”

张生疑问“2？”

应如芷绷紧的脸庞因为张生的插科打诨而松弛下来。

她笑着“只是因为它是怪物科抓到的第二十三只怪物，然后就这么取名了。”

张生继续问“怪物科？那是什么部门？”

应如芷继续为张生解释“咱们学院有一个部门，叫怪物科，都是有些特殊能力的怪物，能力分析提炼出来能很好的帮助我们教学能更专业。”

她“怪物科是本世纪初成立的，但学院有一个前瞻性部门发话了，就是发展与规划部。他们发现怪物科是没有预测好战争未来形态而错误出现，不值得继续倾斜资源。”

张生“这么草率的吗？不到二十年就要拉下马？还得让他们等八十多年才能被取缔？”

应如芷“就是这么草率，原本管理怪物科的人都被调走了，导致怪物科成了没人要的孩子。一没人要，没有能力抓怪物，到二十三之后就再也没有资源去抓怪物。”

她“而最后抓的这个你见过的二十三号，基本上让怪物科耗尽心神。”

张生问“那为什么姐姐就能直接判断出来它是什么二十三。”

应如芷问“二十三号尤其喜欢跟人签订契约，满足别饶愿望来收取灵魂和记忆，而且它是不是从一个白色的地方，掏出牛皮制成的皮箱？然后里面就只有一支笔和一张契约纸？”

张生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

他问应如芷“感觉老师好像很了解二十三？”

应如芷沉默“那次抓捕行动，我被迫参与后勤，之后不放心怪物科会虐待它，就跟进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问题，就忙其他的事情了。”

她“只是我没想到，怪物科会这么弱，让一个怪物跑出来。”

张生问“那要不要告诉那什么怪物科啊？”

应如芷摇头，“他们本来就已经没什么地位了，要是这个事被捅出来，全院三司十六部二十三科都会笑死他们的。而且二十三没什么杀伤力，只会制造一个又一个的梦境，没什么问题，就让他们自己抓回来吧。”

应如芷“他要是再过来烦你，你直接撕了他的契约。”

张生点头，他想起所谓梦境里看到的少年，好像很急迫与人签订契约来获得什么的样子。

张生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不少了，他对应如芷“姐姐，我身体好不少了，我们接下来去办其他的手续吧。我想早点回去。”

应如芷“可是我的课还没有讲完”

张生“该了解的我都已经了解了，我知道看门人是为死神世界服务的，这基本上就够了。而且，姐姐你应该是没有办法像校长那样可以很好的引导出我的能力，所以我不如早些回去，准备好自己的心态，投入到之后的训练郑”

应如芷“姐姐也是可以的，只是没有校长做的那么好，不然我也能教你怎么完美使用自己的能力。”

张生看到应如芷有些不开心了，他“再者，我不是有一个训练月吗？那足够我了解我该去做什么了。”

应如芷“你知道自己要经历什么吗？那一个月。”

张生摇头，但他“我不知道，但是我无所谓。文艺点讲，我推开那扇门，意味着我已经接受所谓的命运，虽然我不认。”

应如芷“真好，无知真好。”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应如芷撇过头，一看是明，她便快速迎上去，接过他手中的资料，厚厚的一沓。

明“这是我能查到的全部，开头那页，我分出了所有的阵营，相互有重合的我也标出来了。”

应如芷“辛苦你了。”

明“那老师一定要保住我，这是要被抓出来，开除都不够我受的。”

应如芷“你用我的账户做这些事，你担心个什么劲？”

明“这不是向老师卖个惨，搏个同情吗，老师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走了。”

应如芷往回走，翻看明递来的材料，她“好。”

张生看着应如芷端来厚厚的一沓资料，他问“这是什么？这么厚？”

应如芷“跟你没什么关系，是姐姐的账本，算算账。”

张生“看着很厚啊，我帮你拿吧，姐姐。不然我们没办法报道了。”

应如芷摇头，“没事，我可以的。”

她把纸夹在胳膊下，搀扶着张生下床。

应如芷问“确定身体有恢复了？不行不要硬撑。”

张生“没事，姐姐你拿着账本也怪累的，不用扶我，我能走。”

张生挣脱开应如芷的搀扶，独自向前走。应如芷本来想不妨碍的，看到张生的确能正常走路，不需要人搀扶便放心跟在后面。

应如芷继续看明打来的资料，足足有上百页。

张生走在前面，觉得自己走的太快，便想着回头等等应如芷。

他回头看见应如芷向把一沓资料抛出，如同女散花的景象，白纸四散飘落。

她张开双臂，所有的纸张燃烧，一片火光照耀着张生。

应如芷嘚瑟的走到张生旁边，“姐姐厉害吧！”

张生“厉害，行走的碎纸机。”

应如芷笑着“别贫了，我们快走吧，不然教学运行处的那帮老师要休大中午了。”

张生点头，两人走出医务处。

张生心态良好，连带着应如芷心态也不错，两人都没太管路上行人传来的目光和拿着手机拍摄的姿势。

对于张生来，不是认命，是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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