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转向了右下方,为一双冷目以示。学姐为什么不幸灾乐祸地笑一下呢,好想看到久违之后的笑容,而且学姐在高中唯一对我笑的一次就是我与人打架变得头破血流那次的狼狈样。
“,我给你找到了红花油,我帮你擦擦。”江梦雪敞开双臂,向我打招呼。
我的眼角余光看到了学姐活动手腕的模样。深知刚才清脆巴掌的厉害之处。我哪敢再次回应。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姐姐,谢谢姐姐,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我连忙拒绝道。
“人类的本质果然是复读机。”麻将桌上的女孩凌厉又冷淡地吐槽。
“大兄弟,梦雪的技术很厉害的,可以试一试。”中年大汉搓麻将看着我,我觉得他们应该是结束一圈了,在互相推搡着麻将,让麻将跳入深渊。
学姐活动手腕的模样还没有停止,我接受就无法开始。
当初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学姐特别抵触我,好像我的存在对她来是一种错误。
江梦雪那时仅仅是瞪了一下学姐,不让学姐再作怪。而我,趁着江梦雪转头的一刹,欲要抢走她的红花油。谁知她的道行不知道比我高了多少,我用上了劲道地去拿红花油,而江梦雪像是优秀的猎人一般,一下子迅速转身,把我拉进她的怀里,在我倾倒的一瞬间,她手劲出奇得大,竟然在倒下的过程中翻了个个,我的头结结实实的撞到了她的大腿,有一次,堪称仙境,享受到了膝枕,这项伟大的服务的存在。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此下的境地我都不知道是不拒绝还是坦然接受?我也感受到了学姐传来的如刀光般的视线。我不敢继续感受传来的视线,我也不敢看上方。我只能闭眼。
“这瓶红花油,是我们族自制的秘方,对修复损伤,特别厉害。”油碰到损伤红肿的地方是极为清凉,甚至有些辣,不过随着在我额头上游走地玉指,我清楚的感受到额上的红肿得到了舒展。
也是第一次一位此生罕见的极品女子为我擦拭皮肤,精神加成和物理加成简直让自己以为升了堂。
“我再给你揉揉,族奶奶扔麻将的劲道可不,你就算年轻也吃不消,你别看现在没啥事,等会儿后劲一来,你就得哭了。”江梦雪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果真就是享受。
“嗯,谢谢姐姐啦。”我做出故作轻松的回答,虽然除了脑袋,其他地方都不轻松,因为并不敢动,应该是失去知觉了。
在江梦雪为我按揉的过程中,我逐渐平静下来,人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也就很快想到是应该问些比较迫切的问题了。
“呃,梦雪姐姐。这里是哪里呀?”我向江梦雪发问。
“呃……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从没出去过!”江梦雪的回答突然让我泄气。本来觉得知性的人都特别好相处。可是江梦雪初见时穿着时尚,眼镜的款我之前还见过淘宝同款。哼,人长这么漂亮,撒谎都不会撒。
在我无语该怎么问下一个问题的时候,耳边清楚的传来一声呵,论对这个声音的敏感度,我可称世界第一。就是奇怪,学姐为何会有表示不屑的语调。对于这个疑问,我产生了暂时挥不下去的反应。同时也察觉到了学姐会是我过去经历和即将经历的事情,一个关键的突破口。
毕竟在我从江梦雪的膝枕上再次趟下去的时候,就给自己定下了两个任务。我要问清楚,我要逃出去。这不是接不接受的问题,这是根本就接受不聊问题。当时就感觉自己在经历很可怕的事情,而我还不知道我在怕什么,估计是我的第七感在作祟,让我想快点解开现在的状况,找到解决的出路。
“枫华,外头猪跑了,你快去追回来。”别处传来的女性的声音,知性又美好,如果只从音调来看的话。
联系到东北居住的火炕环境,对于猪跑了在此下的境地下也显得不太荒诞,我勉强让自己接受现下的情况。这样的信息也不是要消化接受的部分,而且我还要为自己逃出去,向哪逃做出的规划。
我为了要看清来者是什么人,向右偏头,透过窗外,才勉强看清楚了女子的容貌,粗布衣的装束简直是为女子的身材量身定做,凹凸有致,鹅蛋脸配如远山的弦月眉,整个饶气质节节拔高,优雅至极。
“弟弟,别乱动!”江梦月轻轻地拍打我的脸颊。我赶忙转过头,继续接受她的按摩。
“马上来,先让儿子过去追,别忘了拿上我的弓。儿子知道该怎么做。”没想到是中年大汉回答窗外女子的话。也没想到中年大汉的名字相对来有点诗意,实在不符粗犷的外貌。
“叔,我跟你过去。”麻将桌传来的是女孩的声音,我无法看过去,也看不出女孩是什么样的表情。
“九筒,胡了。清一色自摸。满番。”女孩凭着暴力的牌面为她清冷的音色添加了冷暴力的成分。
“走啊,叔。我侄儿弓拉不满的。”
良久的沉默,我不知道桌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想看一下也被江梦雪镇住。
“去吧,妮子把你姥爷的猎枪带上。”是苍老的女性声音,我猜测应该是刚才向我投掷麻将的老奶奶。
“谢谢姥姥。”吣一声,女孩应该是下了椅子。
“叔,还等什么呢?时不我待呀!”
“好好好,梦雪按完了和林晚舟替我俩陪爸妈打麻将。”
我好好的接受江梦雪的按摩,正闭着眼,脸上突然感觉到压迫感,缓缓地睁眼,一张精致的脸在我面前凝视着我。
“您,您好,怎么了。”我有些尴尬地移开目光。
“傻妮子,不要作怪。”江梦雪出地话让我产生了一些解脱福毕竟,我在工科学习的四年,而且是理工类学校,女孩子什么的,不会太多。更何况男女对视此种神秘的魔术。
我还是男孩呀。
我斜眼看了一下林晚舟的方位,她坐上了女孩的位置,肘抵着桌子,慵懒的玩着手指。
真漂亮啊。
不过我生怕被周围人看出端倪,我闭眼、充耳不闻。
“好嘛,他长的真像姨夫诶。是吧,姨妈。”女孩的话让我不得不惊异,我睁开眼睛,看着面对江梦雪,放出促狭目光的女孩。
“陈茵,你不听话了哦。”江梦雪的语调变冷了,手指发力也让我感觉到她真的生气了。
因为我很疼。
“姐姐,疼,”我出声提醒她。
“嘿嘿走了,姨妈。”女孩坐在炕沿,穿上棉靴后向江梦雪道别。
“你看看,我也太不心了。快好了,快好了。”江梦雪一通按揉,尔后又吹了一口气,轻轻柔柔。
舒坦了。
“好了,起来吧。”江梦雪虚抬了我的头。
我顺势起来,连忙表示感谢,得到的是江梦雪令人舒缓身心的笑容。
“雪儿,快来打麻将,你族姥爷还没赢够哩。”老奶奶朝着江梦雪喊道。
“嗯,来啦,族姥姥。”江梦雪由跪坐转而站立。我看着她敲了敲应该是酸麻的腿部。我自身感觉到又是满满的歉意,于是饱含歉意的看着她。
她注意到我的目光时,明显一怔,眼中充满无限的怀念,我心中疑虑,但也大致猜出应该跟所谓的“姨夫”有关系。
“你去外面透透风,来你来这里还没有看过外面,出去看看吧。”江梦雪对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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