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带本子,持笔四顾心茫然,自是看到了我心上的女孩,她的桌子上有放上笔记本,放上了铅笔,可是没有橡皮,她有点慌张,不知所措,散发出越来越焦急的情绪,却性恬静,老师起听写开始的时候,遵从规矩,拿起笔。
拿笔的手,在微微颤抖。
这场听写,结果出来后,把我大批特批。哲哥在办公室悄咪咪的听,因为我跟他约好了去溪边玩耍。
“石头,你在干什么?学习对你来这么难吗?张屯的孩子这次听写全是高分,你看看你,零蛋!出去难听不难听,你学学你们屯的任何一个都比零蛋强。”
我不敢防抗,奶奶因为我惹老师生气打过我的屁股好几次了。不住的点头。在别人眼里却是敷衍的感觉。
“花花,你跟石头一个屯的吧”
只雇头了,没注意花花在另一边整理作业,她学的最努力,班级有目共睹。
“是的,老师。”花花没有抬头,仍然颔首整理作业。
“花花,监督石头学习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没有多少预演,老师直接直奔主题,让我觉得,幸福有些来的太突然了。
可是,学习如猛虎,不敢虎山校
“好的老师,我会好好监督石头哥学习的。”花花抱着作业向老师告了辞。
“石头哥,放学一起回家呀。”
我心中苦闷着将来免不了要好好学习,所以对于花花的突然发问,显得有些懵。
老师弹了我一个脑瓜崩。
“想啥呢?石头?傻了?在这里把我听写的内容写一遍我才放你走。花花,你快点把作业本发下去,让他们改过来了,错一个抄四遍。”
花花笑着走出去,清脆的笑声又把听墙角的哲哥吓个大跳。
噫刚才笑的真好听,我在本子上奋笔疾书,脑海回响着花花的笑声。
“呵,呵呵。”
坐在石头对面的老师应该是看到了一幅诡异的场景:阳光从窗户流进来,照在前面孩子的毛发上,溢出柔和的光泽,孩子的笔尖上的铅与纸沙沙的摩擦声细微的响着,他低声的笑着,有点可爱,有点贱,又,有点猥琐。
“啪。”我的额头红晕刚消却复再红,我在很认真的写呀。
我委屈的抬起头,老师像是不想看我,起身走到旁边的桌子上,拿起暖壶。
“看什么看?快写你的,写不完等着你奶奶来领你回去!”
我被这样的恫吓很容易的唬住,抚摸着额头,心中愈发的委屈的拿起铅笔在本子上笔走游龙。
是笔走游龙,却是越写越慢,老师接了四次热水,哲哥装着问问题进来,在短短的几步路给他使得眼色纷纷表达出了:我被罚了、我没写完、你自己去玩、放学等我。
同样的在这几步路里,哲哥纷纷向我表达出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解、可。
那是一种神奇的默契。如我被恶犬追,他扔石子。如我被鸡追,他扔石子。如我被鹅追,他扔石子。总而言之,我始终认为哲哥是我一辈子最得力的左膀右臂,是陪我征战这一个个村落。
还好我写的速度到了老师都觉得不耐烦的程度,让我拿回去回家去写。
如获大赦,我拿着本子和铅笔,拎起书包,就往外走。是了,我成功的拖到放学了。这是人民的一次伟大胜利。
我知道哲哥在校门口等我,我拿出兜里用纸折出来的莲花细细观赏着,这是我在听写的时候折出来的只有欣赏用的物什。
估摸着是走到校门口了。我准备收起这个没有的东西。
“石头哥,能不能给我看看。”是花花的声音。
我窦的抬起头,看见哲哥和花花站在一起。没想到的是花花还真的在等我。
自是不敢怎样的,轻松的把可能有点用的玩意递给花花,花花接过之后,好像是很喜欢的样子,看着明显感受到的喜悦福
“石头哥哥,把它给我好不好?”花花抬起头问着我。
没有迟疑:“反正我还能折,给你好了。”
“走吧,石头。”哲哥出声对我。
“嗯,走吧,石头哥。”花花对我。
“好,我们走吧。”我对花花。
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我四爷的孙女,比我大不少。远远的看到了她,远远的高声呐喊着向她打招呼。
她看到我,也大摇大摆的给我打招呼,幅度之大,感觉原本就高的她就矮了不少。
她家的方向与我们是有些相悖的。寒暄着就相互道别。
原本是我与哲哥且在路上走着,如今又加个女孩,有些尴尬。
“哲哥,那条树是我爷爷栽的。”
“那块地是我家在种。”
“哇,有蛇!”
哲哥没回我,花花更不可能回我,我自觉无趣,只好同样的默不作声,路上又在飘着纸钱,不知道谁家的老人又仙逝了。
我走在中间深感不自在,本来没多大的孩童,也是感觉到了尴尬的气氛。只好盼着这条路快些走完。
幸好我们在村中的石碑处分道,花花往北,哲哥往西,我往东。
“石头哥哥、哲哥哥,我们明七点在这里集合呀。”
哲哥一言不发,颇为帅气的比出明白的手势。我有点高心大喊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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