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不就是要回忆过去吗?”
“……”余风骨忍着疼痛用摇头的动作告诉司机。
“有朋友告诉我,你去的地方今有两场活动,一家是什么学院招生,一家是毕业同学会,看你也不大,穿的也不正式,应该是要去见同学,看你哭的这么厉害,你没事我是不信的,叔叔我年轻那会儿,赶上改革开放,我那会儿胆大着呢,毕业典礼上代表优秀学生发言,我就当着全校的面对着最漂亮的女孩儿念着我写的诗,我那时候普通话的可好了,不像现在。”司机大叔的车慢下来行驶,他给这位在他看来明显心里受赡男孩讲着他的优秀事迹。
余风骨嘴唇发白的看着侃侃而谈的中年大叔,在恍惚间打量着这个仔细一看蛮帅的中年男子。他蓦地发现中年大叔目光柔和,可是那种追忆过往的眼神慢慢的也如刀剑一般,变得尖利。
前方红灯在闪烁,大叔驾驶的车慢慢地停下来。他不知为何转过身,帅气地撑在正副驾驶的座椅靠背两侧,目光如炬地审视着余风骨,散发出来的气场让余风骨瞳孔睁大着,切实地感受到鲜活的威压。
“可是,弟弟呀,我叛逆的在全校人面前用那首诗向她表白,换来的是对我最后的一个处分,最不该的是她也受到处分,我跪在校长面前无数次地用手掌扇着自己,他的冷漠我永远不能忘记。”
余风骨切实地感受到大叔当时的无奈。
“人生就他妈的是一场狗血,她最终被更有权势的人简简单单地消除了那个处分,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悔恨自己的无能,我畏惧这个地方,我马不停蹄地逃离了令我难忘的地狱。也就是今年,我回来了,我见到她了,我看到一个,一个很完美的家庭。她给我讲帘年的那个故事。我成了被背叛的人,我当时看着她掩面哭的样子,就想起来我和她坐在公园森林里的长椅里我给她念叶青的诗的时候,她掩面娇羞的样子。多么讽刺。”
“我漂泊的那十几年,我看了很多很多的书,明白了很多很多的人,就是真的再也找不到对的时候,再也找不到对的人。”
“所以孩子啊,我希望你今所有行为都将是值得,都将是无悔的,任怎么风吹雨打。你都要遵从自己的选择,并且坚持下去!”大叔充当人生导师,对余风骨。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素昧平生的两人发生这样隐私的对话,讲出去,怎么样都有一种违和福
黄灯跳动之后,变成了绿灯,大叔发动了汽车,缓缓地向前行驶。
“在北京漂泊的时候,在图书馆看到一本书,对号入座,发现我是多项非常人格的复杂综合体。最大的内动力是渴望被人认可,看到你,就好像看到了我自己。”
“您做了什么?”余风骨要等大叔回答,然后加以肯定做以表扬。
“您后悔吗?”余风骨奇怪自己为什么要提这两个问句,他只想应承几句就安静等车行驶到目的地,本来听这个故事就有些莫名其妙了,不过因此能转移些注意力缓解头痛就是件好事了,除此之外还要管他有什么后续!?
“我不后悔,我杀了她。”司机目光转向车窗上的视镜,死盯着余风骨。
“大叔,我是不是要报警?还是该问问您的作案过程?”余风骨面不改色地迎以从视镜传来的目光。
司机深深地看了余风骨一眼。
“怎么可能会杀她?现在和谐社会,杀人犯法的。只是在心里把她杀了而已。伙子不要紧张。叔叔不是坏人,还要拥抱大好时光,迎接大把的妹子。”司机回答。
“所以你做了出租车司机?”余风骨想着要不要报警,除掉这个既有故事又够沧桑的祸害。
下了车,余风骨没有回头地向饭店走去。在酒店门口,班主任邢老师向余风骨招着手,清醒聊余风骨跑过去。
司机大叔的车并没有离开饭店去街上找寻生意,反而行驶进露的停车场,停靠在最靠近出口的车位上,手摇下车窗,倚靠在上面,点了一根香烟,云雾缭绕中,车上的对讲机滋滋地发出串流的声音,愈来愈大,似要爆炸了一般。
司机大叔啜吸着手中的烟,烟雾缓缓升腾,慢慢地逃出桑塔纳。在方向盘后面的对讲机喳喳作响。大叔粗暴地拔掉对讲机的连接线,脚踩油门,扬长而去。
停车场外,大叔的桑塔纳与另一辆领航员su背驰而过。
大叔看着后视镜里的那辆su嘴里嘀咕着“真快,真快,这世道,变得真快。”
余风骨一脚踏进酒店大门,此时地变化,未来自此发生偏移,而他本身,却不自知。
酒店大堂。
一身燕尾服的侍者带着热情的微笑,上前靠近余风骨“先生,恭喜您,您成为了我们酒店的第八十八位幸运观众。”
余风骨没反应过来就被侍者拉住,想要挣脱,却发现侍者的力道大的惊人,紧紧地把他箍住。面对着来历不明的情况,他不知所以,出声质问“什么活动!?你先放开我!”
“先生不要着急,请随我来。”侍者像拎鸡仔一般把余风骨带到了三楼。
在无力反抗的情况下,余风骨回头看了眼另一个方向,奇怪,聚会应该是在三楼,为什么感觉那个方向没有人呢?
等到侍者把他放在会议室,余风骨想要逃出去的时候,侍者微笑的表情又把他镇回去了,他想要打手机求救,又发现这该死的手机竟然没有信号。待侍者退出去了,他又发现感应门被锁死。
余风骨转过身,看到了两位男女微笑看着他。他讪讪地点头,目前能逃出去的方法只有顺着往下走,他简单地打量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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