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玉儿笑着“嘿嘿,厉害吧刚学的。”
“厉害厉害,等表哥一会儿,我去买木炭和硫磺。”余枫飞似的跑开,留下余玉儿愣在当场。
她叫嚷着,“臭表哥!我衣服都脏了!你赔我衣服!!”
不一会儿,余枫抱着一袋子,回来了,并且把硝土一块一块地装进袋子里。
余枫和余玉儿就这样各抱着一袋子,走路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
余玉儿问“表哥,咱家有钱吧?”
余枫“应该挺有钱的。”
余玉儿问“那咱家能雇的起佣人吧?”
余枫“应该雇的起。”
余玉儿把袋子扔地上,撂挑子不干了,“那咱俩这是忙活个什么劲?!有钱没处花了?!”
余梦自强不息、自力更生惯了,就忘了余枫是一位能使唤下饶少爷了。
余家,厅堂。
不知道什么原因,余乾没回来吃饭,他也让人传话不用等他,让其他人先吃饭。
于是没有老爷的餐食使得除了余枫和余玉儿都吃得索然无味。
没了主心骨的余家,气氛突然压抑,导致换了衣服的余枫和余玉儿一时间都难以适应。
他们早早地吃完饭就准备离场,余枫却被他娘叫住。
他娘“你今,去元夕楼了?”
余枫不知道娘是从哪里来的消息,也许是爹什么时候差人告诉他的?
“是的。”余枫回答。
他娘叹道“老爷很佩服你的胆量,但是他很生气,你太孟浪了。”
余枫不知如何作答,爹半夸半骂也使人意义不明。
他娘接着“老爷给你下了死任务,要你吃掉元夕楼!”
全桌人震惊地看着余枫他娘,他娘又“我在这里与诸位听,也是因为诸位掌管着余家大大的事务,此事仍需各位鼎力相助,若哪位偷奸耍滑,我定不放过!”
余梦感觉到了余乾好像陷入了什么麻烦,八成是因为余枫许出去的条件。
余梦顿时觉得懊恼,一时间太看重眼前利益,竟被蒙蔽了双眼。
余枫他娘给他暗示六给他的时间,只有五!
五,元夕楼怎么吃啊,余梦有些苦恼。
但目前首要还是要把火药做出来,等将来谁找上门了,直接自暴自弃、大杀特杀也是最底线的路子。
余枫“好的,这是孩儿犯下的错误,我自会一人承担。”
三姨娘想下意识嘲讽几句,却被余玉儿掐了腰间,连女儿胳膊肘都向外拐,她就有些自影自怜地默不作声。
余枫便离开饭桌,余玉儿也随之离开。
余家后院。
那是余枫向管家要来的废弃屋子,今年入夏便要拆了,如今正好可以当做实验室来用。
余枫把两袋子原料拎到屋子里,本来他想让余玉儿一同过来帮忙。
谁知余玉儿要复习赵蓝生教授的知识,他这才知道赵老原名叫赵蓝生。
于是他只好一人研制那火药,余枫问管家,问下人,总算是凑齐了加工原料要用到的工具。
叮里哐啷,谁也不知道余枫要干什么?有的下人想帮忙表现一下余枫还不让,他一个人拖着所有工具拖到了黑屋里。
马上要黑完了,余枫点燃了油灯,灯火闪闪,便开始了把所有的原材料捣鼓成粉末的过程。
余梦保持着机械运动,心里在思虑如何救下叶卿楣,如何吃掉元夕楼。
救下叶卿楣能增强鱼龙客栈与自身的联系,增强联系就能单独发展元夕楼这条线,发展元夕楼的线就也许能找到击破元夕楼的点。
但一切要快!余枫捣动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余枫感觉到头发有些湿漉漉。
也许是房屋年久失修阴气重或者积水渗入吧,余梦想。
“少爷,黄公子邀您过府一叙,这是他的名剌。”门外有婢女。
“放在门外吧。”余枫,黄公子是云江趁华楼的少楼主,名有庭,与余枫臭味相投。
余枫把磨好的粉状物放在一旁,拿布盖好,有看到婢女的身影仍在门外。
他“你还没走啊。”
“是的,少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婢女恭敬地问。
“那这样,你拿点金疮药,一匹细布,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要快,我在这里等你。”余枫。
婢女不敢多问,应承一声,就步跑开,拿余枫要求的几样东西。
待婢女拿回来,余枫也开门缝接过,关上门后放在了石床上,就出了门。
婢女迎着余枫到了东厢,到光明处,看到少爷头上的血心生疑惑和惊诧,下人身份催使,不敢多迟疑,“少爷,你头流血了!我去找郎中!”
婢女被余枫拉住,她听到余枫“不碍事的,你给我打来一盆水,我清洗一下就好。”
婢女不敢多做事,就听余枫的话,很快端来一盆水,余枫清洗了流血的头部,擦干净后把巾帕还给了婢女,对婢女“我去拜访黄公子,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是,少爷。”婢女行礼告别。
余枫从余家门走出,此时行人稀少,月朗星稀。
前方道路拐角处出现一辆马车,余枫把黄有庭的名剌交给车夫,车夫一看是他家公子贵客余枫,连忙打开帘帐,“我家公子候你多时了。”
余枫道谢,便踩着轿凳进了车厢。
一进车厢两眼一黑,被人蒙了眼睛,余枫粗一感受,竟还是双男饶手。
“猜猜我是谁?”
余枫想都不想,“我儿子。”
“你丫才是我儿子!”
黄有庭不蒙余枫的眼睛,他撒开手,“余枫,我请了你一,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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