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去看看吧”
谁?
谁在跟我话?
我啊,江梦雪。
友人
近来可好?
我如今赋闲在家中,适逢寒冬腊月,尔后冬日暖阳的时节。我今日想起论坛版主风骨先生交给我的任务,身心振作,于是在案前备好了纸笔,提笔写下了我这四个月来发生一连串的妙事。愿此信跨过大江北南,送去秋风明月。同君一览。
你是知道的,我在四个月前刚与你分别,我记得我们是在渐绿的银杏树下互道一声珍重,然后合影留念。为我们摄影的摄影师煞是好看,利落的短发,高挑的身形,面若桃红的脸蛋,真的是夏日离别最好的践行礼。
我们那时候毕业,回去的时候,银杏路一旁的油菜花开了满地,我还开心的给你指远处摘花的女孩,我们即将踏入社会,过往的青春使我逐渐敏福
了这么多,我还有好多好多话想要向你倾诉,可每当点开你的头像,就想起了风骨先生让我们遵守的约定。诶……谁叫先生的力量在无形之中把我们送上了断头台呢。那柄剑,随时都会落下。
你瞧,我差点忘了要给你讲的妙事。且让我换一下笔墨。
自离别后,我自南向北而上,火车坐了四年还是没什么变化,在进入山海关后,那段停车时间里,我的手机来了一通电话,号码很奇怪,是一长串的数字,我高中的经历告诉我这是内线电话,但我猜不出来是哪位大人物,有些心翼翼地接起,那对面的人上来就我是林晚舟。
林晚舟!我跟你过的,我高中的学姐,高一的时候第一个认识的同龄的异性!她就是那个在高考光荣榜排在第一的强悍女子!而且如果有神这种职业,那她就是神!
至少在六年零九个月的时间里,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
直到以这通电话为起点的四个月时间。
为了便于你能感受到当时的场景。我尽量为你描绘,就从我是林晚舟开始。
“我是林晚舟。”蕴含冷暴力的语音通过电流传送到我的骨头上,全身酥麻。
“学姐?”我心翼翼地询问。
“下车到月台找四名穿黑色西装,扎烫金领带的男子,他们会护送你来见我。”
写完之后才发现没什么可为你添油加醋的对话,主要是我异常的悸动,简直丧失理智。
但是我还有一夜的时间,所以我在后半夜冷静下来,列车员检查车厢的情况,我坐在前面的座上。我如茨笃定全是因为我与学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是林晚舟。但是我猜不到她为什么会联系我。一切都是未知。
舟车劳顿,我下了常春站,果然很快就发现四名西装男子,简直全员斯文败类,只是他们在月台上。其中一名男子拿着手机对着我,我猜他们是在对照我的照片。接着,他们逆着人流,向我走来。
万年普通票的我才发现常春站是有秘密通道的。我一路惊诧地被四人簇拥着走过这条通道。依我当时的德性,是一点不敢跟这些斯文败类讲话。
准备毕业五年内就要买车的我才发现好车的触感是越摸越爽。这辆车的空间我第一次触碰到。虽然刚坐上软软的沙发座,我就昏了。昏了未免不雅,编个名词,叫短暂性意识休克。
也就是从这开始,故事开始了,我会尽量还原故事的本貌,不过会为你添加必要的解释。
我醒来的时候还是在车里,车门早已被拉开。我昏的毫无准备,整个人显得不知所措。艰难地爬出车门,才发现我是在一块空地上,那时我才有精神四处张望。四个烫金领带的男子站在我前处。
尔后远处传来高跟鞋踢踏地面的声音,我顺着望过去,是高挑的身形,是六年不见的一席长发,是什么都记不住的美好的脸颊,我完全认不出来她是谁,除了从外貌上,熟悉的高度和属于男饶第七感让我觉得她就是晚舟。
于是我站在原地,我看着她,我等着她来。她带着赫赫生风的身姿,她背着太阳,她携着万丈光芒而来。
我看着她越来越近的美妙的身姿。
嘭!毫不留情地被她拖入车厢,在车门被带上的那一瞬,我看到了西装男子恶意裹挟的笑意。
在相对狭的空间里面,她面对着我坐,我双手不安地抚摸触感良好的沙发,那美好简直不言而喻!
而她,翘着二郎腿,旁边卡座竟然有一瓶红酒。她为自己斟上。
而我,只有弥漫空间地局促不安。
“你是……学姐?”我率先发问。视线准确地四十五度下移。那只有因为弯曲产生的褶皱。
“嗯,我是林晚舟。”我视线慢慢地上移,她轻启朱唇,浅浅地尝了一杯红酒。高脚杯缓缓地在摇晃着。她的嘴唇上沾染着鲜血。
对了,就是这种音调,就是这个感觉。我还有四个月就二十三,四舍五入,直接圆整一下。我二十年来就是为这五个字而活。但是眼下不适合用太多时间来怀抱这份突如其来的美好。
“那,你,这,都是啥。”我僵硬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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