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楚楚问“同僚已不可信?”
凌肖说“不,应该是他那边出现了阻力,限制变多,疑似暴露。”
他说“这次,我们需要自救。”
凌肖的狠厉气势镇住在场围堵的人,在他落地的一瞬间,所有的弓弩手架着弓弩指着凌肖的位置。
何楚楚说“凌肖,插马。”
凌肖没有动,直接一把小刀扔过去插到马的屁股,马匹因此嚎叫,迅疾地往前冲。
围堵的兵士被突然的阵势吓到。
死了兄弟的弓弩手们决定不想听命令。
他呼喊“弓箭手,准备,射马!”
数十支箭矢倾泻而出,齐齐冲向飞驰的骏马。
不正常的马速度惊人的快,使得箭矢只能慢一步地射向车厢。
余风骨在马匹冲出去的时候,立马跳到车夫的位置,借着这几天练功攒下的底子,硬是把愤怒的马匹拉到转弯。
这是除了弓弩手之外所有人的死角,完成这一步只是转瞬之间的事。
反应过来的兵士将领,粗犷男子大声说“出二十人,追!”
就近的兵士听到命令,马上严阵以待的追过去。
现在场中只剩下何楚楚和凌肖。
何楚楚说“我们不能被抓,不然发生任何变数我们都无法改变。”
她说“我也不想死。”
凌肖看了一圈“应该死不了,这些人。”
他看着粗犷的男子,说“保护我的后背,跟我向前冲,我应该能杀了他们所有人。”
粗犷男子看到凌肖眼中的自信,心中火大,怒吼“都给我打!打死了我抗!”
两个人对上一群人,还有后方时刻准备放箭的弓弩手。
凌肖两人向前跑,直直冲向粗犷男子一方,手起之后匕首瞬息落下。
粗犷男子在军中行武多年,下意识的提刀抵挡,但时间还是慢了些许,匕首的尖指到男子的眉心。
凌肖见状,立马抬腿膝撞,将粗犷男子震到心胆俱裂的程度。
幸好因此粗犷男子可以与凌肖拉开距离。
转瞬之间,戒令被所有参与围堵的人抛之脑后,他们看到凌肖的强大武力,知道不能留下活手,不然所有的行动都将功亏一篑。
楼顶上的弓弩手成了第二部分对地上的支援力量,他们马上把箭矢射出,铁制的箭矢资源稀缺,用一支少一支,现在正不要命的让箭矢飞驰过去。
何楚楚手持着短剑,武功不是她的强项,尤其是这等强力与准度兼顾的箭矢。
她招架几支时还算顺利,但是之后的就变得越来越困难。
而凌肖则一直往前走,每一个围上来的人都如同韭菜一般任他宰割。
何楚楚说“我这边顶不住了,我们交换。”
凌肖没多言语,马上转到身后,与何楚楚交换位置。
何楚楚感受到身后有一个强有力的保护便觉得安心不少,她马上拿出她常用的药粉,不要钱一般的撒向旁边,有些滑稽的感觉。
凌肖说“李相给过我你的一些资料,说你是极善逃跑的小贼,为什么今天,你不跑?跑了我们还有可能全活下来。”
何楚楚说“现在没时间解释,逃出去要紧。”
她药粉的奇效马上展现出来,兵士们被眼前飘过来的不知名的药粉迷住双眼,马上便乱了阵脚,而他们的将领早被一个膝撞顶在地上,不省人事。
眼前的胜利很快就要出现,何楚楚几乎是喊着说“我们快要出去了。”
“去哪?”
何楚楚和凌肖刚停在包围圈的外面,身后趟满了倒在地上的人,高楼上的弓弩手每个只剩下最后一支弩箭。
一个男子驾着白马,腰上别着一把剑柄是纯白色的剑,他面如潘安,又有着仙风道骨的范。带着笑意笑问他们“去哪“,就这么出现在何楚楚两人对面。
何楚楚说“那是不是,李大哥?”
她缓缓指着白马后面不远处的地上,那里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周围站着兵士严守以待,脖子上挂着绳子,连到白马的马鞍上。
凌肖定睛一看,脸色震惊,看了一眼白马上的男子,对何楚楚说“我打不过他。”
他说“我见过他,在碧江楼下面的人潮里。”
他说“那日,他白衣渡江,整个春秋都拜倒在他的身下。”
凌肖拱手说“见过周若闲,周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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