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风骨说“曦朝律法告诉我,我出现在危险的环境中,足以危害我的生命的时候,我有自卫的权利。”
海大说“但是你别忘了,必须要到重伤难以自愈的地步,你才能拥有这项权利,抓住他,和尚也不能放过。”
叶丹青在众人注意力集中在余风骨的时候,安排无名立即跑开,叶丹青不知道余风骨是犯了哪门子神经,要做出这种事情,而且他用出来的武器让叶丹青着实在意。
余风骨举着火器,说“你们谁敢过来?!”
谁都见过这等武器的威力,但谁也不知道这等武器还有没有更可怕的地方。
气氛陷入胶着状态。
海天城说“谁能拿下他,我赏他千两黄金!”
余风骨说“谁想死,谁就过来试试。”
一方面是死,一方面是利益。气氛再次僵持。
余风骨说“和尚,你现在有机会说话,把在里面的所有情况都说出来。”
海大大喊说“我们赏,是赏在你们的户下。”
此话一出,想要用命搏富贵的护卫,马上悍不畏死地欺近余风骨。
局势陡然变化。
“不要动。”
叶丹青出现在海天城后面,手上拿着坚硬的石块,抵在海天城的脖子上。
起初都看叶丹青文弱样子,谁都想不到瘦弱的像只猫的女子,能瞬间爆发出可怖的气势。
“在真武收拾烂摊子,可能会比较麻烦。”
曹阳春看一眼旁边的年迈老者。
两人喝完茶之后,想着余风骨等人离得远了,便准备到寺里上香。
没承想两人经过路口的时候,听到异响声,便忍不住走近瞧了一下。
路过的群众看到这等当街堵人的景象,脚步加快,都想要逃离这块区域。
年迈老者抓住一个精壮的小伙子,说“对面当街做有违国法的人,是谁?”
小伙子说“海阎王,你不知道?”
年迈老者说“阎王就能有违国法?”
小伙子说“老人家不是真武人吧?没生活个一二十年你感受不到海阎王的可怕,不说了,快逃吧。”
年迈老者和曹阳春相视对目,说“有多麻烦?”
曹阳春说“折一两个人吧。”
年迈老者说“这叫很麻烦?”
曹阳春说“两个精英。”
年迈老者沉默一会儿,说“那就只剩下李相的布局了。”
曹阳春说“嗯,只能这样了,我们看着吧。”
叶丹青抵着海天城,一时间没有人敢向余风骨发起攻击。
得此机会后,余风骨招呼悟觉,向后退。
他企图让悟觉说出实情,但看到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法与对方交谈,只能先行撤退。
叶丹青说“让他们走!”
海天城不得已说“走,走。”
叶丹青说“你幸好也是个珍爱生命的人,省得我多费事了。”
听到海天城说的话,海大说“都让开!他是相国寺的,跑不了庙的。”
悟觉说“我没有杀人!是一个刺客突然闯入,猛然间就割了他的喉,我想救他的,我想救的!”
余风骨说“我们走,现在根本就说不清,这件事情根本就没那么简单。”
悟觉说“可是这样,寺会因为我蒙冤,我是罪人!”
余风骨说“只有活着!什么都能做!走。”
后面的护卫紧赶慢追,余风骨为悟觉断后。
曹阳春看到这样的景象,说“这孩子经历了什么?能有那样悍不畏死又可惧可怖的如同狮子的眼神。”
年迈老者说“他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我和风七去的时候,他从土里爬出来,我从没见过有着那样求生意志的孩子。救出他的时候,他是清醒的,说出的话语极度冷静带着一点暴戾。风七曾经欠过他人情,现在想来是太子安排的戏码。可你知道他当即要求的是什么吗?”
年迈老者带着别样的面皮,在那之后就是死在文丰戏馆的郭沉。
也是郭沉第一次谈论余风骨,使得曹阳春免不了认真听。
曹阳春不禁问“郭老,说了什么。”
郭沉说“所有人,必须死。”
余风骨继续护卫着悟觉,悟觉抱着昏迷过去的苏西。
叶丹青则劫持着海天城相对着余风骨向街另一头走。
海大说“来一半人,跟着我走。”
他带着一批人跟着叶丹青。
叶丹青说“让那边的人也过来,快说!”
海天城说“过来!都过来!”
海大说“好,好,都过来那边的人,不用盯着了。”
这回叶丹青成功带着海天城所有人向余风骨另一方向走。
曹阳春说“有人在盯着那边,郭老,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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