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瑄接过无名的汤,喝了一口,说“真的很好喝。”
徐瑄喝完汤之后才开始正常吃饭菜。
在此期间,徐瑄问无名“你为什么那么想救那个男孩子?”
无名说“我不知道。”
徐瑄说“你说出理由来,我就帮你做事,所有资源都给你的那种帮你做事。”
无名沉思一会儿,说“他有些我很羡慕的特质,我想成为他,所以他不该死。”
徐瑄说“比如?”
无名说“比如……”
她想了很久,汤只有余温的时候,她才说“没有比如。”
徐瑄说“那就是没有理由喽。”
她继续问“是不是只有你是没有理由的,因为你小,你很多都不懂?”
无名说“不是吧,何姐姐不是,肖哥哥也不是,啸哥哥就不确定了。”
徐瑄笑而不语,吃着无名为她做的菜。
过了一会儿,徐瑄的门被敲开,她说“你要我办的事,我已经给你办好了。”
与此同时。
至州桥街,宗建的人在挨家挨户的暗访,在河对面的房顶上,一批矮小像是孩童的人附在瓦片上,暗中观察宗建的人的暗访情况。
有人说“要不要把他们都杀了。”
有人回“你傻啊,那都是应天府的捕快!杀了他们,小老在真武就没得活头了。”
那人说“那我们怎么办?”
另一人回“那我们就杀了出问题的那家,杀一个,还有的办法补救。”
有人疑问说“那是谁封了他们的嘴呢?”
他们先前在南门大街看到钟勇,不一会儿他就把钟勇堵在暗处,询问了一番后才发现有可能有人堵了他的嘴。
有人回“不管是谁,对我们来说都省了力气,现在只需要盯着这批捕快就行。”
与此同时。
宗建刚上完香,他每逢破案抓人的时候,都会到大相国寺上一炷香,不为别的,就图个心安。
只是今天宗建上完香没准备走,反而要准备穿过天王殿,被僧人拦住。
宗建想亮出来应天府的令牌的时候。
后面有人喊着“宗捕头!宗捕头!”
宗建回头看,是应天府府尹常德正的亲信左地直。
左地直说“常府尹要您回府,有事商讨。”
宗建说“非得现在吗?”
左地直说“是。”
宗建毕竟还是在应天府的系统里,他不好违抗府尹的命令。
宗建说“那左大人带个路,我们回府。”
僧人们看到宗建不再闯过天王殿,便退散开来。
不一会儿,方丈推开门,看着宗建离开的方向。
他身后的大殿里,一个男子庄重、虔诚跪拜。
何楚楚和余风骨走过南门大街,到了鱼龙客栈门前。
叶丹青穿着干净的衣服,推开客栈的门。
她看到余风骨回来后,说“快进来吧,外面冷,里面暖和。”
余风骨说“对不起。”
叶丹青摆摆手,说“一条船上的人,就没必要说两条船上的话。”
何楚楚拉着余风骨走进鱼龙客栈,赵青坐在出纳台后面,眼神放空,无所事事。
何楚楚走到赵青面前,不一会儿赵青才反应过来。
何楚楚问“怎么了?看到我回来还不高兴?”
赵青说“不是,曹邪出去办事到现在还没回来。”
她说“我担心他。”
小老的人还是杀人了,杀的是应天府的捕快。
只因那应天府的捕快诱骗出一个普通的成年男子是看到在至州桥街上发生什么,小老的人看到捕快在那居民的屋子里待的时间很久,迟则生变。
可他们杀的又不利索,其他的捕快看到这种情况,立刻围上来。
小老的属下一瞬间慌张,甚至觉得事情一下子被他们自作主张的闹大了。
胆小的马上吹来一只鸽子,在信筒上滴一滴血。
在街市上买一些客栈必需品的曹邪看到了。
在宅子里提炼出一张图的小老收到了。
所以两个曾经师出同门的人再次联手,在真武看不见的地方,两个人施展着极致的功力。
当捕快们把小老的人围到暗处时。
“我们把他们引到这里了。”
“接下来就听天由命吧。”
小老的人在捕快的围堵下,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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