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义贤瞪起眼睛,眼神冷的发狠,板着僵硬的脸,甚是吓人。
“额…那什么…我说就是了。”
沈光仄被沈义贤的表情给吓住,舌头都有些打卷。
“我不知道你要那姓李的消息啊,我其实是…是想跟你说你那死对头毛大帅要与那姓李的做买卖,我感觉你应该敢兴趣,毕竟你与那毛大帅…”
“好了!不用说了!”
沈义贤听到这里也放下心来,明白沈光仄的用意,无非是自己与毛文龙不合,而现在有人跟毛文龙做买卖,所以沈光仄猜测自己肯定会关心这消息,毕竟谁也见不得自己的仇人过的好,有这个打算才把这消息卖过来。
“银子给你备好了,不过你得在这多待几天,我怕你这无赖玩意儿,出了门就把我卖掉!”
“什么?你…不会,我指定不出去乱说…”
沈光仄先是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满脸的怒意,可转过头一想这是别人的底盘,而自己已然没了底牌,发狠都狠不起来,好汉不吃眼前亏,所以不得不松口,态度软下来。
沈义贤根本就不搭理沈光仄,唤来下人,将沈光仄押到内院,看起来,不让他离开沈家大院一步。
“爹,这消息有什么用?我们已经知道他与那姓毛的做生意,并且也已经呈上去了。这消息与我们还有什么用处?”
沈仲元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哼哼,那姓李的不是想北上么?那咱们就截了他们,毕竟海上海盗那么多。
实在不行弄个人赃并获也可以,给捅上去,连姓毛的我都给他扯下来!我到要看看那姓李的还怎么玩!”
“好主意!还是父亲想得周到!”
沈仲元恍然间明白了父亲的用意,连在父亲面前挑大拇指,拍起父亲的马屁!
……
在苍茫的大海之上,风小,浪静,孙大憨带人驾驶着福业号,缓缓的向北航行着。
突然主桅杆上的铜铃声大作,船员立即行动起来,跑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这时候,消息也传到孙大憨这里。
“老大,东面来了七八艘大船,挂着鬼旗,我看是来着不善!”
一个水手匆匆跑来,像孙大憨汇报情况。
孙大憨面无表情,用舌头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紧接着发出命令。
“发信号,然后挂上白旗!”
水手接到命令,噔噔的跑开,孙大憨拿起千里镜,先向着东面看了看,又往西面望了望。
他真的有些佩服起李温来,说有人来截船果真有人来截船,真的没半分差错!
由于事先已经知道有人来截船,所以孙大憨也按着李温的要求早就给船员们布置了任务。
简单来说就是,遇到来者不善的船,就挂上白旗投降,等到对方来到近处,再与其他船只,把敌船给围起来,来一个反包围。
因为福业号船上的船员都知道这行动计划,所以当孙大憨说升起白旗的时候,也没有人诧异,而是都把炮藏好,静静的等待着敌船行驶过来。
敌船并未让福业号上的船员等太久,对面一艘大福船靠近福业号,然后抛出数十道绳钩和杆钩,将两艘船挂在一起。
也就在这时候福业号上的船员皆持新装备的火铳,炮手更是将炮拖出来,在对面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是,铳炮齐发,打得敌船是人仰马翻,船板纷飞。
突然的袭击让敌船陷入混乱,显然是他们轻敌了,在他们看来,七艘船打一艘船,躺着打都能赢!
福业号与敌人的船钩在一起,敌人的其他六艘船都在后面,如此一来,他们一时间根本打不到福业号,如果开炮就会打到自己的船。
这是孙大憨特意设计的位置方向,目的就是暂时挡住敌人的其他几艘船。
也就是这个时间,启业号,和其他的顺业号,从福业号的西面加速开过来,然后将敌人整个包围起来。
一时间敌方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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