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沈家西院里的一处院子,赵老道坐在椅子上,无赖书生歪斜在矮榻上。
无赖书生猛的一拍大腿叫道:“大师我想起来了,要说这东南方向有龌龊事,指定是绍兴的沈义贤了!”
赵老道眼睛一亮,心中叫好!
不过无赖书生说完之后,又默默的摇了摇头,“不对啊,这事过去多年了,早就没什么关系了吧!”
“公子切记,物有是非,人有轮回,春日夜雨,夏日花开,本以为无关旧事,却是铸错基石啊!”
无赖书生猛点头,“大师说的就是有道理!是这么一回事。”
无赖书生坐在矮榻上,身子前倾,一副神秘兮兮聊卦的样子。
“那个北面东江的毛帅知道不?算起来他还是我表哥,虽然没见过面,但也长听老头子说起,姓毛的爹死的早,他跟着他娘,也就是我堂姑,随着我大堂哥过活,后来姓毛的争气,在北面混出些名堂,虽说不是读书读出来的,但至少也为了官。
前两年姓毛的派人来浙江招兵买马,不少沈家子弟跟着过去,那个绍兴的沈义贤找到我家老头子,把他俩儿子也送过去了。
沈义贤本是嫡出的那支,只不过不是长子,嫡出的那支都要读书做学问当大官的,沈义贤学不好,一气之下就分了家,跑到绍兴做买卖,他心里指定憋着气,想着让儿子讨点军功,给他们那支姓沈的长长脸,所以才把儿子送到北面。
嘿,你说也活该,没过半年,北面就送回消息,沈义贤的两个儿子战死了!”
无赖书生抄起瓷茶壶,壶嘴对着大嘴,又灌上一大口凉茶水,然后抬起左手,用阔袍的袖子来回的擦擦嘴,继续说道:“是不是战死不知道,还有人说是投了敌,怕传出来不好,就说是战死的,真假难辨!
沈义贤就三个儿子,一下子死俩,他不疯才怪,就说姓毛的招兵的时候保证活着回来,他还在家等着俩儿子给他光宗耀祖呢,这一死他就认为是我们家老头子和姓毛的串通搞他,说别人儿子没死怎么就他儿子死了,说杭州姓沈的使坏,还说要让我们老头子和姓毛的都断子绝孙。
我们老头子的儿子可不就是我么,这么说来,大师,你说是不是那个沈义贤搞的事,奶奶的,想搞小爷,我到要让他知道知道小爷的厉害!”
无赖书生,一巴掌拍在矮榻上,接着“腾”的一下,腰腹用力,双腿一跃跳下矮榻,站在地上就“噼里啪啦”的胡乱打上一套拳。
赵老道认真听完无赖书生讲的毛沈之间的别扭,做到心中有数,接下来就是弄几句词,糊弄糊弄无赖书生,把这事给遮过去。
“无量天尊!想来如公子所说,这事到也好解决得很,如若贫道所言,定然保公子平安!”
“大师快说,用不用小爷剥了那沈义贤的皮,或者烧了他的家?”
无赖书生眼冒金光,兴奋的看着赵老道,摩拳擦掌,想着去找沈义贤报仇。
“公子切勿动气,圣人言:出手者下,动嘴者中,用心者上!此言之意是用武力解决问题是下策,用咒骂解决问题是中策,用想法解决问题才为上策!”
无赖书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大师你说我该如何做?”
赵老道站起身一抖浮尘,“天意自在,公子莫急,今日非解决之时,日后贫道自会登门授法,以解公子之困!”
无赖书生听说今天解决不了,心里就有些着急,“我说大师,你若是跑了我上哪找你去,今天就告诉我解决办法呗!”
“公子莫急,我没取银子,我为何要跑?否则我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一卦?这可是折修行的!”
无赖书生一想也是,反正自己也没给钱,没什么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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