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船大,自然目标也大,
佛郎机小炮弹无虚发,炮子纷纷砸在打福船上,可威力有限,只是砸坏船板,并无大伤。
郑三斤驾船的技术也着实好,多年在海中打鱼,练就一身驾船的好本领。
只见老闸船左闪右躲,让大福船上的炮手根本无法瞄准,纷飞的炮子砸在海中,海水混着雨水,泼洒满身,妨碍着视线。
老闸船距离福船越来越近,福船上的炮弹已经打不到老闸船,老闸船要比福船矮上一截,佛郎机小炮,连连发射,威力不够,速度来凑,苹果大的炮子,砸在福船上的侧板上,几轮下来,福船的侧板已经被打烂,如果继续下去,那福船就有进水的危险。
打头福船将速度慢下来,后面两艘跟上,距离拉开,福船上的重炮再次打响,密集的炮子向着老闸船砸来,这次老闸船可没那么幸运,郑三斤舵掌的再出神入化,可也抵不过如此多的炮子。
立时老闸船就中四五炮,只见船木纷飞,海盗血肉模糊。
一颗炮子猛的打来,眼看站在前头指挥的老头难以躲过,郑三斤两腿一发力,腾起一跳,这一跳又是五尺高,双手张开,将老头扑倒在一旁。
炮子挂着硝烟气,直直的砸在船的尾仓,直接将船尾砸掉。
老头拍拍郑三斤的肩膀,“赖汉你救了老头一命,我记在心里,下辈子还!”
“老头你说什么呢?这么下去咱们可真都得死在这儿,你那个大哥已经跑远了,咱们也撤吧!”
老头起身远望,昏暗的雨帘下,邢麻子的船已经看不见踪迹,福船定然是追不上了。
眼见后面的十多艘福船已经靠近,老头再一叹气,这一船人肯定会撂在这里,哪还有生还的机会。
不过老头本来就是没打算活着回去,对他来说也无所谓,站在杂乱的甲板上,迎着风雨,视死如归!
“赖汉,你运气不好,上了这船,也别怪咱们,本是想救你一命,没想到斗不过天意,这地方离岸十几里,你可游得回去?”
郑三斤满脸差异,“老头,你胡咧咧个什么?还不赶紧撤?”
“你能冲出去?”
“这算什么,我掌舵,告诉你的人,掌帆!”
幸好老闸船的桅杆没被打断,老头招呼着众人掌帆,郑三斤趁着福船的炮,重新装弹的机会,掌着舵,飞速靠近。
老闸船在越来越高的浪头中,顶着风雨,行到福船的船头前方,再画一个大圈,与福船前后成线,因为福船的炮在侧面,所以一时半会这炮打不到!
而郑三斤也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逃离福船的大炮射程!
也幸亏是老闸船逼近福船,使得一艘福船后退,逼得另两艘船开炮,否则老闸船根本没机会来到福船的正前方。
海盗手撑满帆,郑三斤两手用力稳住船舵,即使风浪有些大,依然不降船速,老闸船在风浪与大雨中,忽上忽下,冲破一道道浪头,躲过大福船的炮击,顺利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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