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何果夫的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何长史,您没事吧······”
何果夫循声望去,只见一队巡逻的军士正目瞪口呆的望着他。
何果夫马上将手从腰上放下,而后挺直身子:“咳咳,那什么,啊,今儿天不错,你们辛苦了······”
军士点点头:“那个,您要不要去看一看疾医?”
何果夫直接拒绝:“不用,不用!”
“那个,搏兕来学识字了没?”,何果夫急忙转移话题。
军士回答道:“来了”
“哦,那我去看看,你们先忙吧!”
“是!”
何果夫昂首挺胸从军士旁边经过,待拐过一个弯之后,马上一手扶墙站着,另外一只手捂着虚疼虚疼的腰:“真他娘的疼······”
这时,又有一队巡逻军士走过,何果夫马上直起腰杆,昂首挺胸从他们身边走过。
穿长廊,过前院,路过一树开的正盛的槐花下,再跨过一道院槛,便到文搏兕学识字的厢房了。
此时里面已经传来了读书声。
林推古领读道:“梁惠王曰‘寡人之于国也,尽心焉耳矣,河内凶,则移其民于河东,移其粟于河内’”
文搏兕跟读道:“梁惠王曰‘寡人之于国也,尽心焉耳矣,河内凶,则移其民于河东,移其粟于河内’”
何果夫就站在门外,静静听着里面的读书声。
突然,有人猛拍何果夫的肩膀:“你在这里干什么?”
何果夫被吓了一跳,转身看去,竟是论钦陵!
何果夫望向跟着论钦陵的军士:“你怎么会在这里?”
论钦陵摆手道:“不必责怪他们,是我说找你有重要事情,他们才放我出来见你的”
何果夫:“什么事?”
论钦陵伸了饿一个懒腰:“也没什么事,就是睡够了,想找个人说话,自然而然就想到你了。我活了这么久,形形色色的人见了不少,但跟我相似的人,就你一个”
何果夫:“怎么?这是准备用好话把我哄回吐蕃给你效力?”
论钦陵打趣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很乐意”
何果夫一字一顿的回答道:“不,可,能”
论钦陵深吸一口气,指了指厢房:“是谁在里面?”
何果夫:“文搏兕在里面”
论钦陵:“你准备培养他?”
何果夫点头:“我总不能在这里待一辈子吧?我走了得有人镇守安西”
论钦陵抬头望了一眼湛蓝的天:“你确定他是我的对手?我敢断言,只要他一走,安西就是必然是我的!”
何果夫反问道:“你觉得文搏兕和论赞婆那个厉害一些?”
论钦陵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何果夫回答道:“如果我要离开安西,我一定会先弄死你除掉后患,只要你一死,吐蕃的青海骢就踏不出良非川!”
论钦陵笑了:“你就这么自信?”
何果夫眉头一沉,眼中凶光毕露:“你觉得呢?”
看着何果夫的模样,心里一阵发毛,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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