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果夫被吓了一跳,他急忙转身想要去看谁人在说话,脖子上却被重重打了一下。
一瞬间,何果夫觉得天旋地转,双腿发软支撑不住身子。
挣扎了一会儿后,何果夫倒在了地上。
“哼!”,人影冷笑一声,蹲下身将何果夫扛起来,而后急速遁入黑暗之中······
与此同时,漠北天鹰城,可汗牙帐。
夜深了,黑暗从牙帐的缝隙中涌进来,意欲占据帐内的每一个角落。
但滋滋直响羊油灯却誓死守卫着光明。
昏暗的光照着葡萄美酒,映着银制酒具,又为蝉翼屏风上的山水图景染上秋黄。
蝉翼屏风上秋意正浓,屏风之后却春景宜人。
不可描述的声音时时传来,缭绕帐内。
正在此时,一名千人长匆匆闯了帐来,跪地请道:“可汗······”
阿史那默啜被吓了一跳,登时没了兴致,他扯过一条衣物围在腰间,皱眉自屏风之后走出:“怎么了?!这么火急火燎的?没看见我在忙吗?”
千人长急忙单膝跪地谢曰:“小人该死!”
阿史那默啜坐在虎皮胡凳上,冲着蝉翼屏风之后喊了一声:“出来!”
不一会儿,一位美艳的胡人女子便从屏风后面款款走出,来到阿史那默啜的身边。
“躺下”,阿史那默啜命令道。
女子看了一眼千夫长,虽然为难,但也不敢忤逆,只得顺从的躺在阿史那默啜的脚下。
阿史那默啜抬脚便踩在了女子的身上,女子疼的眉头一皱,却又不敢出声。
阿史那默啜一脸满足的看向千夫长:“出什么事了?”
千夫长抬头看了阿史那默啜一眼,低声回答道:“阿,阿布庆失败了”
阿史那默啜闻言顿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但顷刻之后又恢复如常,似乎阿布庆的阿失败在意料之中一样。
阿史那默啜端起银杯喝了一口葡萄酒:“人是死是活?”
千夫长:“死,死了,骨头都被野狼咬碎了”
阿史那默啜从银盘中捻起一颗葡萄扔进嘴里:“没捡几块骨头回来?”
千夫长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双手呈给阿史那默啜:“捡了几块”
阿史那默啜点头:“去找叶护,为阿布庆举行葬礼,骨头都焚了吧!宰三羊三牛三马以为供奉,他生前是不是有个特别喜欢的女人?”
千夫长:“有”
阿史那默啜:“烧死吧!骨灰跟阿布庆放在一起”
“是”
“不许立墓碑,岁后不许祭祀,以后也不许再提起阿布庆这个人,我们漠北没有这个人,明白吗?”
“是”
“下去办吧!”
“是”
千夫长走了两步后,突然停住,又转身跪地在地上,向阿史那默啜请道:“可汗,我们就这么算了吗?碎叶城一战我们可是······”
阿史那默啜的脸色突然阴沉起来:“闭嘴!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
千夫长还想说什么,阿史那默啜严令其滚出营帐。
千夫长只得将想说的话都咽进肚子里,转头出了营帐。
“哼!”,阿史那默啜冷哼一声,脚下一用力,女子便吃疼的喊了一声,双眼登时涌上一层泪花。
阿史那默啜低头看向女子,见女人一脸委屈的样子,当即兽性大发,他弯腰抱起女子走向蝉翼屏风之后。
不一会儿,屏风之后便是一派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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