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拔韬登时瞪大了眼:“什么?!他是反贼······呃······越王府的旧人?”
何果夫深吸一口气:“走吧!回安西吧!”
现在黑斗篷已经不可能再跟何果夫见面了,何果夫也就失去了看他真面目的机会,如此一来,待在天鹰城就是在浪费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与此同时,神都洛阳,知政殿偏殿。
此时正值半午,按照宫里的规矩,武则天该吃点东西,稍作休息再处理政务。
面对一桌子的菜肴糕点,武则天指了指一盘还算新奇的糕点,女官急忙用玉箸给武则天夹了一块。
武则天用金箸夹起糕点:“婉儿,何果夫那边怎么样了?”
上官婉儿回答道:“按日子算,也该到天鹰城了”
武则天将糕点塞进嘴里,一通细嚼慢咽后又言道:“一个贱女回门,搞出这么大动静,古往今来,也唯有何果夫一人了”
上官婉儿:“何长史不是在表奏里说此行是为了联系黠戛斯,牵制东突厥吗?”
武则天冷笑一声,用凌厉的目光看向上官婉儿:“年轻就是好啊,光是记性这一条就已经令朕羡慕了”
何果夫的表奏武则天并没有给上官婉儿看,但是上官婉儿却知道表奏的内容,这令武则天十分不高兴!
上官婉儿品出了武则天话中的不满,她急忙跪地向武则天请罪:“奴婢,奴婢并非故意偷窥表奏,只是,只是······”
武则天伸手捏过一块糕点,温柔的塞进上官婉儿的嘴里:“嘴除了说话,还要吃饭,光说话不吃饭,可就饿死了!”
上官婉儿急忙将糕点吞下去,而后长跪谢恩:“谢大家!奴婢,奴婢一定管好自己的嘴!”
武则天没有再接上官婉儿的话,她又吃了一块糕点,而后问上官婉儿:“你觉得何果夫的漠北之行只是为了联合黠戛斯?”
上官婉儿不懂武则天是什么意思:“奴婢不明白大家的意思”
武则天放下金箸:“亦鸢这个贱女的身份,有点意思”,说着,武则天从袖中取出一张纸,上面写着许多人的名字,亦鸢赫然在列!
看来亦鸢的事,武则天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武则天又继续说道:“亦鸢这个贱女,本来是越王养的舞姬,是越王逆党的漏网之鱼!她一个弱女子,是怎样到漠北去的?”
上官婉儿皱起眉头:“大家的意思是,有人将她带去漠北?”
武则天:“这个人是谁?你觉得可能是谁?”
上官婉儿的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但却迟迟不敢言:“奴婢,奴婢······”
武则天淡然一笑:“但说无妨”
上官婉儿:“带亦鸢去漠北的人,可能也是越王逆党······”
武则天看着上官婉儿:“何果夫是越王余党。如此一来,你说他去天鹰城的目的是什么?”
上官婉儿再次跪下:“奴婢,奴婢不敢妄言猜测!”
武则天缓缓站起身,对一位宫人吩咐道:“去叫李昭德过来”
“是”,宫人急忙去凤阁召李昭德来知政殿。
皇帝召见宰相,这意味着两人要商议大事!
上官婉儿一怔:“大家,您······”
武则天深吸一口气:“何果夫是有功劳,但这不是他放肆的资本!他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野马到底刚烈,得好好敲打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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