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拔韬上前一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豆卢瞻瞪着眼睛:“我说你能拿我怎么样?就算我现在杀了你,杀了你们所有人,也不敢有人拿我怎么样!”,说着豆卢瞻就要去拣掉在地上的佩刀。
贺拔韬眼疾脚快,直接冲上前一脚将豆卢瞻踹翻在地。
豆卢瞻叫骂着就要爬起来:“你,你居然敢······”
贺拔韬又冲上前,抓住豆卢瞻的胸甲,扬起手就给了豆卢瞻一个巴掌,直打的豆卢瞻口鼻出血:“你身为主帅,朝令夕改,置将士的性命于不顾,此乃罪一!”
“你背弃王孝杰将军的将领,擅自下令撤退,欲置王孝杰将军主力大军于不顾,此乃罪二!”
“你指使手下,戗杀僚属,挑起内斗,事后竟然口出狂言,藐视军规国法,此罪三!”
“我告诉你,就凭这几条罪状,我马上就可以将你就地正法!你信还是不信?”
“我不信!”,豆卢瞻额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双拳紧紧握在一起。
贺拔韬闻言又一脚踹翻豆卢瞻,抡圆了膀子抓着横刀照豆卢瞻的脖子砍下去。
“咻!”
刀锋破空的声音清晰的传到豆卢瞻的耳中,只一瞬间,横刀便至豆卢瞻的面前,再过一瞬,豆卢瞻的人头恐怕就要落地了。
“别,别杀我!”,危急时刻,豆卢瞻还是怕了,这种对死亡的畏惧将豆卢瞻假装的强势击的粉碎。
刹那间,豆卢瞻的眼泪与鼻涕一起流淌下来,他的浑身不住的颤抖,裤裆也湿了一大片,一股子尿骚味让人嗤鼻。
贺拔韬用刀背顶着豆卢瞻的下巴,将他的头缓缓抬起:“我告诉你,姓豆卢在战场上没用,刀剑不会因为你姓豆卢就躲着你,明白吗?”
豆卢瞻唯唯诺诺,不停的向贺拔韬叩首:“明,明白,是我错了,还请贺拔将军您看在我年少无知的份上放过我吧!”
贺拔韬蹲下来,又用手捏住豆卢瞻的下巴:“你这张脸真是欠揍,我真想大嘴巴大嘴巴的抽你,可你这怂样又不禁打,就暂且记下”
“谢,谢谢贺拔将军!您的大恩我没齿难忘!”
贺拔韬又嘱咐道:“现在宁胡城我说了算,明白吗?”
豆卢瞻点头:“是是,您现在就是宁胡城的主帅,宁胡城内的所有人,您可以随意调遣!包括我,如果您需要的话!”
说着,豆卢瞻连滚带爬跑回营帐,将自己的鱼符取出来,交到贺拔韬的手里:“以后全凭您的调遣”
唐朝的鱼符功能很多,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用处,就拿现在来说,豆卢瞻的鱼符就是调兵之用,类似于前朝的虎符。
豆卢瞻交出鱼符,就代表着自己完全臣服于贺拔韬,也代表着这次对于军权的争夺自己彻底失败了。
与此同时,在西突厥大营,论赞婆与阿史那馁子还有其他一些高级将领正在牙帐内就着明亮的灯火看着宁胡城及周边的地图。
论赞婆指着宁胡城周围:“斥候已经侦察过了,宁胡城周围没有其他分兵,也就是说五千敌军都聚在宁胡城中”
阿史那馁子看着地图问论赞婆:“既然如此,我们何不直接趁夜攻城,出其不意,定能一举拿下宁胡城!”
论赞婆摇摇头:“宁胡城的敌军一定有了防备,尤其是在晚上,他们必然会多加警戒,如此一来夜袭出其不意的效果也就失去了,如果强行夜袭,恐怕伤亡会很大,还不一定能攻下宁胡城”
阿史那馁子又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趁夜派出骑兵绕着宁胡城袭扰?这样不是多此一举?”
论赞婆眯起眼睛::“夜袭而不扰,让整个宁胡城都处在惶恐不安中,不让他们睡觉,消耗他们的精力”
“至寅时我们撤回骑兵,他们的紧绷的神经就会突然放松,这时必然头昏脑涨,乏力欲睡,那个时候就是他们警惕性最薄弱的时候!”
“届时我们突然进攻,必然一举拿下宁胡城!宁胡城,我这次拿定了!我要一雪前耻!!”,论赞婆咆哮道。
这一条计策可谓歹毒,论赞婆不愧是沙场宿将,要是阿史那馁子这种憨憨来打宁胡城,恐怕早就直接A上去,然后大概率打出GG
面对论赞婆如此毒计,何果夫该如何应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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