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赞婆听了论钦陵的吩咐,还是有些迟疑:“这能行吗?”
论钦陵反问道:“怎么?不相信我?”
“那倒不是······”
“那就听我的话,去找人送信,依我看,最迟后天早晨,何果夫的死讯就会传来!”,论钦陵胸有成竹,一脸自信。
论赞婆见论钦陵如此模样,心中也有了底气,于是马上按照论钦陵的意思去找死士了。
“哼!何果夫,跟我斗?你斗得过吗?”,论钦陵恨恨对着东方言道。
翌日,周军大营。
昨夜何果夫被韦怀恩、林亮他们拉着喝酒,一直喝到丑时末才罢,轮番的敬酒让何果夫着实吃不消,吐了三次才稍微好受一点。
回了营帐之后,何果夫倒头就睡,直睡到半晌午才醒,脑袋疼的厉害。
而且自醒来之后,何果夫的右眼皮就跳个不停,他试了很多方法也停不下来,最后干脆不管了。
盥洗用过饭之后,何果夫出了营帐,军士们正在做着战前准备,磨刀的磨刀,修葺铠甲的修葺铠甲。
“矮奴先生!才下榻吗?”,一个正在磨刀的军士看见何果夫主动向他打招呼。
何果夫点点头:“嗯,昨晚喝多了”
军士笑道:“听说矮奴先生昨晚说的贼酋无地自容,最后愤而退席,如此大的功劳,当然得多喝几杯了!”
故事果然是越讲越长,人的主观会将故事努力往自己希望的地方圆。
何果夫昨晚确实怼赢了论钦陵,但也并没有军士说的那样夸张。
此时,又有一个军士凑了过来:“矮奴先生,昨晚贼酋一个人送上门来,那可是好机会啊!为什么不直接砍了他呢?要是我,我早把他剁成肉泥了!”
何果夫笑了笑没有说话。
一名伍长对那名军士言道:“你懂什么?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知道不?”
军士挠挠头:“打仗不就是为了赢吗?要是我,我就直接砍了贼酋,然后趁势掩杀过去!焉耆城不就插上咱的旗帜了?”
何果夫上前拍了拍那名军士的肩膀:“要是真像你说的这么容易就好了”
伍长也帮腔道:“矮奴先生那是贤才能人,心里头一定有自己的计划。哪像你,端碗就知道吃饭,拿刀就知道杀人!给个笔杆子连个字都写不出来”
周围的军士闻言哄然大笑,何果夫忍俊不禁,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时,韦怀恩来了,他二话不说一把拽过何果夫就走,一路来到了中军大帐门口。
何果夫一脸疑惑:“怎么了韦长史?”
韦怀恩对何果夫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大帐小声言道:“豆卢瞻那个混账来了!”
何果夫皱起眉头:“他不是被禁足在宁胡城了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韦怀恩回答道:“直接拿刀以死相挟,跟着运粮部队来的,现在正在里面挨骂呢?”
何果夫伸手挑起帐帘一角,向里面瞄了一眼,豆卢瞻正跪在王孝杰的面前,而王孝杰则拿着刀在豆卢瞻的面前比划,可比划了半天也没有砍下去。
何果夫放下帐帘,只觉得右眼皮跳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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