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承认是吧?带进来!”
帐外的李岩马上就将一个被绑缚的军士推进帐内,此人一直为豆卢瞻值守营帐,虽然算不上牙兵,但却没少与豆卢瞻接触。
豆卢瞻看见这名军士之后,脸色马上就变了,他指着这名军士支支吾吾道:“你,你······”
李岩见状走进帐来,厉声对豆卢瞻言道:“他已经招认自己曾数次为论钦陵送信,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情,你难道还要抵赖吗?”
“我,我······”,豆卢瞻惊得连连后退。
何果夫跟上去,凝视着豆卢瞻言道:“我说你怎么会知道我推算论赞婆攻城时间的事情,我说你怎么会知道我与贺拔韬分赏军士的事情,原来都是这个多嘴的军士惹的祸!”
原来,被禁足的豆卢瞻之所以会知道很多外面的事情,都是因为收买了这名军士。
当初何果夫用计大破西突厥七万大军,晚上开庆功宴的时候,文搏兕喝多了跑到外面清醒,嘴一秃噜将何果夫推算论赞婆进攻时间的事情说了出去。
而这名军士当时就在附近,刚好听到了文搏兕的醉言,于是他将这些话一字不漏的转述给了被禁足的豆卢瞻。
贺拔韬与何果夫分赏军士的事情,也是这名军士告诉豆卢瞻的。这名军士还承担了豆卢瞻与论钦陵的信使,多次偷摸着跟斥候出城,而后往焉耆城送信。
何果夫想多了,内奸不是崔勇,也不是文搏兕,就是豆卢瞻!
“你身为周家臣子,食天子俸禄,不思报答也就罢了,居然在暗地里勾结贼人,出卖袍泽,你是何居心?!”,何果夫怒斥豆卢瞻。
“我,我······”,豆卢瞻被何果夫逼到了帐角,再无可退之路。
一瞬之间,畏惧下爆发出了剧烈的仇恨,豆卢瞻扑上来一把掐住何果夫的脖子:“还不是因为你,还不是因为你!你一个军奴,凭什么那样羞辱我?!我可是司宾卿的男儿子,我是豆卢瞻!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是,是我串通论钦陵,我就是要弄死你,还要弄死贺拔韬,弄死赫连庆!你们这些混账!”
一旁的李岩见豆卢瞻发狂了,冲上来便将豆卢瞻踹倒:“娘的!豆卢家的又怎么样?耶耶我出身赵郡李氏说什么了吗?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这点气量还不如个闺女!真是给男人丢脸!”
这时,一直在看戏的王孝杰说话了:“你承认了通敌那就好,那就好办了”
豆卢瞻红着眼睛向王孝杰咆哮道:“怎么?你还想杀了我不成?你可要想清楚了!我是······”
“你是个鸟人!”,李岩可看不惯豆卢瞻这幅德行,抬手就给了豆卢瞻一个巴掌:“吼你爹个鸟!”
“呸!”,豆卢瞻啐了一口血水在地上:“李岩,你等着,只要耶耶我不死,这一巴掌和刚才那一脚我都要让你还回来!”
“是吗?我好害怕啊!”,李岩这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直接抓起豆卢瞻的一只手按在案几上,抽出刀来狠狠剁下去。
一刹那,鲜血飞溅,五指落地,豆卢瞻抱着断手在地上打滚哀嚎。
李岩还不解气,举起刀指着豆卢瞻:“你少给我在这里叽叽歪歪的,耶耶我砍的人比你吃的饭还多,再像条狗一样狺狺狂吠,耶耶我马上将你的脑袋砍下来!听见了没!”
豆卢瞻哪里见过如此愣的人,他被李岩吓破了胆子,带着哭腔回答道:“听,听到了”
“大声点!耶耶我听不到!”,李岩踹了豆卢瞻一脚。
“听到了!听到了,求李将军饶我一条命!”,豆卢瞻手又疼,心里又害怕,哭得是涕泗横流。
李岩听到豆卢瞻的回答还不满意,他蹲下来,身上拍了拍豆卢瞻的脸:“不是饶你一命,是饶你一条狗命,明白吗?”
豆卢瞻唯唯诺诺的点头:“是,是,饶我一条狗命,饶我一条狗命”
“呸!”,李岩起身来,还不忘给豆卢瞻的身上啐一口。
内奸的问题算是解决了,但整个大军的困境还没有解决,这漫长的一夜,还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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