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模样温婉文静的女孩儿点了点头,从自己的男友王英杰的怀中走出。
“婉云,拿到该有的胜利。”王英杰已经不再着急,背负着双手,云淡风轻。
“嗯。”张婉云没有战师那样霸气的登台方式,她就像是参加颁奖典礼的女明星,缓步走上了舞台,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小瞧她。
她的手里握着一根浑圆的银白色金属小棍,长半米,直径一厘米左右,这并非战师手中用于劈砍的兵器,而是神术师手里挥手翻云的术器,乃是汉唐皇学院奖励给她的宝器浅夕辟夜杖。
瞧见她的手中握着这样的宝物,三大神术宗门中的学生们一直维持着冷酷而漠然面容上,那两道黑色的眉毛都不可遏制地上挑了起来。
这可是许多强大的神术师都无法获得的宝贝,出自术器大师霍凝玉之手,能够让神术师施展神术的速度变得更加迅速,同时极大地帮助神术施展范围的延展,因为这位术器大师自己也是女性,所以制造出来的这一术器也极为适合女性使用,上一次此宝现身市面还是三年前的幽州的尊北拍卖场,当时有匿名者用三百六十五万的价格将其拍卖下来。
都知道直属皇族的汉唐皇学院财大气粗,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校长挂名为万里剑神李夕阳的学院,居然财大气粗到了这个地步,这么珍贵的宝物,就这样配给了刚刚入学的学生?
模样温婉的张婉云仿佛是这晴空下的一朵白云,温柔典雅,只是望着她轻盈的体态,便觉得心旷神怡,登台之后,女主持的标准而富有情感的解说立马便不落节拍地跟着响起来:
“按照规则,获胜方有资格选择换人,汉唐皇学院选择了换下战师石庆坤,由皇学院三星之中的神术师张婉云出场。”
张婉云,今年全王朝天资测试第二,总分九百零五,从近五年的数据来看,都足以排进前五,原本是龙水神宗预备营中的学生,不出意外也是龙水神宗乃至于整个王朝今年最天才的神术师,但是在入学之际最终选择了进入汉唐皇学院。
在龙水神宗预备营呆了将近九年,但她擅长的并非龙水神宗最强大的水系神术,而是非元素系的强大神术破形神迷法,此神术乃是她家族世传,关于她的家族略有神秘,我们了解得也并不详细,而我们需要关心的事情也是,来到皇学院这段时间里,她又是否进修到更为强大的神术,力量又是否精进?”
王朝今年最天才的神术师么唐纸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女孩儿。
说起预备营制度,唐纸对其早有了解,听起来陌生,但实际上就是和文化教育的体制差不多的分级制度而已,文化教育中,大学教育前的小初高教学都是为大学教育做预备,所以其实按照修行界的名词,大学前的教育也称之为预备营。
所以,其实也就是把经过凝神测试后选中的天才弟子们拉到自己的门派做学前培养,等到了十六岁的年纪,成功达标了天资考试后,学生便能进入自家宗门。
这一制度的解释不需要大叔教导,唐纸在我的时代上看到过,其提出者是玄圣宗的一位宗主,而玄圣宗率先施行了五年之后,便在全王朝都普及开来,就连王朝政府也都参与其中,距今都有了将近四千年的历史了。
“现在,有请其余宗门,派出自己的弟子。”
主持人的话音,让摄像机的还有录制画面的术器,统统对向了和太子殿下隔着擂台的嘉宾席,以这种语言的摄像机镜头,将压力灌输而来。
十三面旌旗随风飘舞,旌旗后方的十三所宗门的师生们的仍然没有多少面色。
今日的三神十武无疑已经低调到了极致,要知道当初林剑云进入皇城的时候,百人剑队组成银镜在天空护送,火爆王朝的紫剑少侠林剑云身姿如剑傲然于双翼巨龙后背,横空而过,整个皇都的人都纷纷朝天瞻望。
而这些年每一次但凡涉及到这些庞然大物的画面,无一不是异象如龙铺天盖地,万剑飞仙气势如虹,去年炎天宗集体去南域火焰山一带修行,从宗门出发,弟子统统化为火光在半空飞掠,如同万千流火贯穿了半个王朝,所过之处全被照耀成一片火红,天空似乎都要被他们所烧毁,恐怖的异象仿佛是末日到来。强如三神十武,哪个不是力量露出冰山一角半面王朝都会颤动的庞然大物,哪里有像今天这样,一个个安安静静,既没有半点齐天气势,又没有半点作为王朝该有霸然?
只是因为今天乃是青瓜蛋子的新生们的活动,他们没有那样的气概和实力,也是因为皇权颜面还有新生一辈实力的确不如人这两者被逼无奈的原因,在今天之前就知道今天的比赛必输无疑,所以也没办法不低调。
无影门所有师生们的面色则要缓和了许多,因为他们已经成功比完了一场,虽然是丢人了,但也已经丢过了,该给太子殿下的面子也已经给了,后面即便不出场,也没有多大的关系,所以接下来要考虑的事情,则是其余的十二所宗门了。
而这十二所宗门,和刚才一样,就像是害羞的客人,仍然许久没有反应。
唐纸不敢作声,默默地观察这三神十武,不知道这群上场不是不上场也不是的宗门领队和学生们,现在是怎样的一种复杂情绪。
“各位前辈和学生们不要客气,不用留手,也不用给本王面子。”太子殿下嘴角一抹得以的笑容,话音从高台上传来,看似大度,实际上又无情地把他们朝前给推了一步。
玄圣宗妇人的嘴角抽了抽。
龙水神宗领队的白胡须更是轻微地歪了那么丝毫。
“我来吧。”正当这局面不知道要焦灼到什么,这场比赛可能要尴尬到某种境地的时候,龙水神宗里,一位模样高大英俊的少年毛遂自荐,缓缓站起身来,看向了自己的领队。
老人沉默地看了一眼这位神色复杂的少年,躲开了摄像机的目光中,隐有责备,但是少年没有坐下的意思,而是目光灼灼地望着领队老师。
现在也已经覆水难收,所以老人还是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轻声道:“好自为之。”
少年颔首,感激道:“谢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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