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日军士兵齐声应是,四散开来。
汪汪……军犬再次发现了血迹……
少尉一挥手,一群人继续追踪而去。
当他们第三次发现血迹的时候,已经距离岗哨起码有五六百米远了。
凌奇冷笑一声,把野猪内脏往山涧里一丢,放出一些狗血,绕了小半圈回到基达林斯基藏身的地方,说道:“你先藏着,等我摸了岗哨后,你就以的速度冲过来!”
“嗯!我都听你的!”基达林斯基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抬手又想喝酒,结果被凌奇按住了,严肃的说道,“你再喝,一会儿就真的跑不动了,等回去后,我请你喝好酒。”
“那可说定了!”基达林斯基眼里顿时冒出了喜色。
“嗯!”凌奇点了一下头。
悄无声息的摸向岗哨。
鬼子的岗哨设置的还是比较合理的,四个人互为犄角,只要动了一个,另外三个人都能发现。
凌奇刚才信手抓了一只被野猪气味吓瘫的野兔,把狗皮绑在兔子的腿,悄悄的摸到岗哨附近,猛得丢出了野兔。
狗皮迎风而起,瞬间变大,朝一个岗哨盖去,兔子撞那人,使劲的一蹬脚,呼的一声,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狗皮套牢。
凌奇见时机刚好,冲到另一名岗哨的身边,一刀切开了他的喉咙,匕首一甩,准确的插进另一个岗哨的眼睛。
身子一矮,腿部发力,差不对是飞着冲向另一名正准备开枪的士兵,一手卡住扳机,重重的一个膝盖撞在对方下体,喀嚓一声响,日军士兵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声。
“哼!”凌奇怒哼一声,一把扭断了他的脖子。
这时那名士兵被狗皮包裹的士兵才挣开狗皮,凌奇端着三八大盖一个飞甩,刺刀穿胸而过,把鬼子士兵给钉在了地,鬼子士兵浑身抽搐了几下,无力的倒在地。
刚才那么几下,把凌奇累了个半死,好久没这么做了,大腿传来一阵酥麻感,那处旧伤隐隐作疼。
凌奇剧烈的喘了几口气,伸手冲基达林斯基挥挥手。
基达林斯基吭哧吭哧的跑了过来:“走吧……”
“等等……”凌奇拉住基达林斯基,他已经在几个士兵身摸索起来,不一会儿就把鬼子身的武器弹药全给下了,摸了十来个手雷,凌奇就挂在武装带,一人留了两把手枪,一支步枪,然后喀啦喀啦的一阵响,把剩下的手枪步枪统统给拆成了零件,随手丢向四周。
猫着腰布置了几个诡雷,这才带着基达林斯基迅速远遁。
两人刚刚离开几分钟。
轰轰轰……身后就传来几声爆炸声,显然是日军小分队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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