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没怎么开打就结束的战斗。
一场虎头蛇尾的战役。
一场贻笑大方的战争。
武汉失利的消息刚一传出,全世界哗然。
蒋总裁公开发表说:敌寇在鲁南会战以前,即以扬言进图武汉,迨犯豫失利,侵皖受阻,乃倾其海陆空全力,沿江进犯,激战五月,我将士浴血奋斗,视死如归,民众同仇敌忾,踊跃效命,牺牲愈烈,精神益振,使敌军死亡超过前期作战一年以来之总数。敌人计无复逞,乃不得不暴露其弱点,以发动华南之侵战,自兹抗战地区,扩及全国,战局形势,显有变迁。吾同胞须认识当前战局之变化与武汉得失之关系。我国抗战根据本不在沿江沿海浅狭交通之地带,乃在广大深长之内地,而西部诸省尤为我抗战之策源地,此为长期抗战根本之方略,亦即我政府始终一贯之政策也。武汉地位在过去十月抗战工作之重要性,厥为掩护我西部建设之准备与承接南北交通之运输。
也就是说利用战略纵深,来拉长日军的补给线,达到拖垮日军进攻的步伐。
故保卫武汉之军事,其主要意义,原在于阻滞敌军西进,消耗敌军实力,准备后方交通,运积必要武器,迁移我东南与中部之工业,以进行西北西南之建设。盖唯西北西南交通经济建设之发展,始为长期抗战与建国工作坚实之基础;亦唯西北西南国际通路开辟完竣,而后我抗战实力及经济建设所需之物质始得充实,而供给不虞缺乏。
自敌入侵粤以后,粵汉交通既被截断,则武汉在一般局势之重要性,显已减轻。至就军事而言,武汉在军事的价值,本不在其核心之一点,而实在其外围之全面。
如此,不唯无需于武汉之核心,且在抗战之战略言,亦不能斤斤于核心据点之保守,而反致不能发展全面之实力。敌人用意,在包围武汉,歼灭我主力,使我长期作战陷于困顿,以达其速战速决之目的。因此,我军之方略,在空间言,不能为狭小之核心,而忘广大之图;以时间而言,不能为一时之得失,而忽久长之计,故决心放弃核心,而着重于全面之战争。
吾同胞须知此次兵力之转移,不仅为我国积极进取转守为攻之转机,且为彻底抗战转败为胜之枢纽,绝不可误认为战事之失利与退却。盖抗战军事胜负之关键,不在武汉一地之得失,而在保持我继续抗战持久之力量……我国在抗战之始,即决定持久抗战,故一时之进退变化,绝不能动摇我国抗战之决心,唯其为全面战争,故战区之扩大,早为我国人所预料,任何城市之得失,绝不能影响于抗战之全局。
自今伊始,必须更哀戚、更坚忍、更踏实、更刻苦、更猛勇奋进,以戮力于全面之战争,与抗战根据地之充实,而造成最后之胜利。一切都是为了争取长久的全面战争胜利。虽然理由有些牵强,但确实最合理的安排,也是最佳的选择,最痛苦的选择。
而蒋总裁的这番论调恰恰是《论持久战》理论发表后,他全盘接受了这套思想理论,典型的拾人牙慧,但选择确实完全正确的,只不过是在失利后发表的讲话,落了个坏名声,背了骂名。
武汉失利,让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利坚有些麻爪了,这是什么节奏?不战而降吗?玩过家家呢?我这前脚刚答应发债,把你们急需的物资给送远洋轮,这边就打败了,错,是战略转移了,这让人情何以堪?
全欧洲也是一片惊愕之中,哥哥我这边刚跟斧头帮血拼,双方打得是有声有色,虽然斧头帮闪电战与纯机械化部队很牛叉,但那可是喝油的怪物,一旦没有油料,就是一个铁疙瘩,俺们欧洲人民还在废墟跟他们周旋死磕,你妹的,你东方战场怎么说撤就撤呢?这不科学!!!
日军占领了武汉后,是快乐并痛着,精锐部队经过这场战役后,已经疲态尽露,许多人潜藏在血液中的暴力分子被完全引爆了出来,本来在战场可以好好的血拼一场,都已经写好遗书,填好生死状,准备到八岐大蛇家报到,结果却来了一场无厘头的胜利,这就好比握紧了拳头,结果却打在了空处,难受的一口闷血都要喷出十几米远。
于是进入到武汉后,即便大本营三令五申的严令约束士兵不得肆意破坏与抢掠,但依然有失去理智发狂的士兵在到处破坏。
为此大本营枪毙了几个闹事的典型,一边大面积的扩容姬武术营的编制,以供那些近乎丧失理智的士兵有个发泄的地方。
而那些游离在四周的士兵为了获得更多的姬武士,四处游荡,劫掠妇女,为此时常闹出不可收拾的事端,士兵们陷入了无休止的循环之中。
日本大本营里,冈村宁次看着眼前的大山,紧皱的眉头比眼前的大山还要深远,部队继续前进是千难万难了,前面是连绵不断的大山,外加**的层层防御,那层层叠叠的防御部队,让人看看都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要将这些地方肃清,即便日本国内的生产机器(妇女)火力全开制造兵力(造人),也需要十几年二十几年的时间,再加国际社会的制裁与禁运,日本国内的经济已经危如累卵,岌岌可危,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是灭顶之灾。缺钱、缺物质、缺兵力,一切的一切,让日军大本营这些纯粹的******分子也是深深的担忧,犹如万钧大山般压在他们的肩膀,督促着他们尽快结束中国大地的战斗。
从九一八事变开始,到淞沪登陆、南京保卫战、徐州会战、武汉保卫战这一路的损耗,日军部队基本已经属于半残了。日本大本营有心继续进攻,但这损耗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承受范围,但这仗都打到这份了,又不得不打下去。加后方的游击队袭扰也在逐步加剧,大有野火燎原的趋势,这让日军大本营是焦头烂额,国内的反战人士也开始发声,已经在一些非公开场合开始指责战争狂魔们是寡妇制造者,国民经济的破坏者。
国际的大佬们也是频频发声,抓住南京大屠杀来说事,国际一开大会,就会有人大喊着制裁,而且国际的几个大国也已经开始付出行动,对日本进行了制裁与限运,并对日本发行的国债,进行催讨。
本来日本还有德国这个斧头帮帮主撑腰,但在斧头帮提出要打苏联的时候,因畏惧北极熊家的战斗力与睚眦必报的个性,日本却没有配合斧头帮去攻击苏联的东线,导致了斧头帮进攻受阻,斧头帮帮主很不愉快,切断了给日本的援助,撤离了所有在日的军校导师,而究其原因,导火索恰恰是斧头帮卖了飞艇给凌奇,这中间的种种因由一下子很难说清楚。
虽然日本人没有进攻苏联,但还是象征性的派出了一支部队,进入到海拉尔地区,名义是协助斧头帮,但真实目的要做什么,只有日本的高层知道一些内幕。
东乡部队的名号早已经在内部开始流传已久,也就是后来臭名昭著的关东军驻满洲第731防疫给水部队,开始在这片土地撒下了恶魔的种子。
说回重庆陪都,一个消息让蒋委员长的心情差到了极点,那脸黑的像极了烟熏妆,茶杯摔了几十个,桌子也掀了好多张,娘希匹骂了几百遍,那几个作战不力的替死鬼也是枪毙的枪毙,终身监禁的监禁。
但战败就是战败,即使长篇大论的粉饰自己只是战略转移也是于事无补,这是拾人牙慧,几个月前你蒋大总裁还大肆批评这篇文章的不好,结果到头来自己还拿起来,而且是添油加醋的说持久战论文写的好,亲手点赞,这让人情何以堪?
蒋总裁这样出尔反尔的做法,立刻被有心人拿过去攻讧蒋总裁的内阁。一时之间,国民政府陷入了全民谩骂的漩涡之中,蒋总裁恼得是焦头烂额,暴跳如雷。
别人只是嘴喊喊,直接付诸行动的却是与蒋委员长分道扬镳的老汪——汪兆铭,他让周佛海的代表梅思平与日本首相近卫的代表松本重治在香港谈判,日方提出“不要领土、不要赔款,两年内撤军”,支持汪兆铭的和平运动。这一举动,摆明是指着和尚骂秃驴,把蒋委员长气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咬牙切齿的下达密令:“娘希匹的,谁帮老子灭了这反骨仔,老子提拔他当副总裁!”一时间风声鹤唳,重庆居然陷入了党派之争。经过层层讨论再讨论,最终任务却阴差阳错的落在了凌奇的头,据说这还是总裁钦点的人,这让凌奇欲哭无泪,真是躺着也中枪,我老凌何德何能入得了总裁的法眼,居然是去杀了老汪的得力干将梅思平,破坏即将到来的汪日海会晤,这任务不应该是中统与军统,竹鼠他们的任务吗?怎么就落我头了?凌奇是百思不得其解,但任务就是任务,凌奇只能接令,开始筹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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