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蜀贡嘎山上。
画绛悠一脸无语的看着白悸离,不就一点千层酥么,用得着这样杀气腾腾的盯着她看吗?
“给你给你都给你,你们蜀山的就是这么霸道,本小姐怕了你!”说罢画绛悠就把手中的小点心塞进白悸离怀中。
白悸离麻木的接过千层酥,好不容易积聚的杀气却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苦笑着:难怪师父说他不是无情剑,情之一字,确有万般解。
终是庄周梦了蝶,即是缘分也是劫。
“姑娘,能告诉我你的芳名吗?”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剑仙患得患失的问道,他专注单纯的看着画绛悠,生怕对方又出其不意的怼他。
“本姑娘是剑庐画绛悠,就是那个总在你们俘虏营救人的剑客!”画绛悠倔强的回视着白悸离,她就是这么一把无鞘剑。
“好名字!”杀伐果决的他要正视本心,逃避不是剑客的作风!
我白悸离的世界,不是非你不可,只是我的一生,有你才完美。
“一个打酱油的名字,有什么好不好的。”白悸离撇撇嘴,想起自家井空大师这个起名达人,就是这么的清新脱俗。
“你的名字,是我读过最短的情诗,师叔,快这样说。”雨晴姑娘清冷的声音急促的在白悸离心底响起。
只见白悸离瞬间羞红了俊脸,他断断续续的说道:“你的……你的名字……是我……是我……读过……最短的……情……诗……”
“什么?!”画绛悠张大了娇俏的小嘴,不可置信的叫了出来。
“画绛悠,你愿意做我这辈子唯一的道侣吗?”白悸离就是这么一个奇人,他对剑道如此,他自以为对待感情亦应如此坦诚相待。
“我拒绝!”
“哦,你要怎么才能答应我?”白悸离连忙追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对你没感觉,跟你才第一次见面。”
“那为什么我们在初次见面时,我就有了离别的隐痛?”白悸离懵懂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这个剑道上也没说啊,本姑娘也从未有过男女之情!”画绛悠把目光投向了“恋爱专家”雨晴姑娘。
白悸离听到画绛悠的“解释”后十分满意,于是也把视线转向了雨晴姑娘。
雨晴姑娘:……
这两人,比她还疯还莫名其妙啊!
…………
姬铭带着浅浅继续游历,不问前程,去到哪里就采风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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