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尔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最严肃的用词,或许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但他一直刻意为向安迪面前表现来尽力的给身为自己上司与任命者的安迪一个好印象。即使安迪的态度再怎样的令人厌烦,唯有皮埃尔时刻恭敬的愿意听完安迪说的每一句话。
“还是那句话,我希望你能真正用心的去做你的工作,而不是这样专门做给我看!”安迪的语气严厉了不少“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在想什么,不必瞒我,你们不管是新人旧友,我都看的明明白白。”
说着,两人心里各有心思,却同时向那不远处,不知正在干什么的凯里莎望去安迪和皮埃尔仍慢慢的渡步,安迪暂时停顿了话语,手里忙活着拿出香烟,又抿在嘴里点燃。
“按理说,这样的事情我是没有权力管的。”安迪一向冰冷锐利的眼神此时多添了几分正气芒光,皮埃尔可以看得出,安迪对此事的态度还是比较认真的“我只是希望你别因此影响到自己的本分,更何况,想通过讨好我来坐突破口那更不对,这是取决于个人的自由”
安迪单方面的说教着,皮埃尔的回答只有那最简单的语气词,两人的脚步也渐渐的停歇了下来又这样过了三分钟左右,安迪手中的香烟再一次被他吸收了最后一丝的熏气,安迪便又将烟头一丢,给自己与皮埃尔的谈话打上了结尾:“总之你好自为之吧,虽然我并不清楚你们这样的普通人是怎样想的”
说罢,安迪扭头瞅了一眼树木旁边的三人后,便若有所思的离开了这里“好自为之”这简短有力的词在皮埃尔脑中来回打着转,他无意中转头一看,发现除了那原本只有凯里莎一人的地方却又不知何时增添了两人加上凯里莎,三人皆是那么的青春靓丽,各自的金发在这午间的阳光下显出了柔和的光彩。
坐在地上向那边望去,皮埃尔欣赏着这宜人的风景,凯里莎等三人为他视野内的景色又增添了一分不可替代的活力。皮埃尔微笑着,可这柔和的笑容下,尽是对那遥不可及梦想的苦涩
不仅仅是脑子里各种丰富的幻想着,实在安耐不住的心情让他开始急切的搜寻任何自己可能聊得来的话题,哪怕只是个无聊的段子也好
“不如尝试一下吧,就像安迪首领他说的那样”他这样在心里勉励自己的信心,并站起了身,正了正自己外套的衣领,尽可能不失自己指挥官风度的走了过去
“凯,凯里莎,中午好啊,请问你”这突然绕到耳边的声音轻柔动听,在将一丝暖意浸入凯里莎心房的同时似乎又触动了她的某种思绪,凯里莎那刚准备下刀的手又停了,接着一回头,看见了现在她身后神色有些傲慢的威尔和羞涩的夏蕾丝两人。
“哦,两位男爵大人啊”凯里莎只是这样冷冷的打发道,不耐烦中还带着几分的嘲讽。这时,夏蕾丝注意到了那只绵羊及凯里莎手中的刀子,她不禁心一颤,皱着眉问道:“呃你,你在干什么?”
“哦,晚上想开荤,这不刚买的鲜肉。”凯里莎拿刀子比划着还活生生的绵羊调侃的说道,只见她毫不犹豫的将刀尖割入了绵羊脖子最柔软的部位
“真,真要杀啊呀!”突然一道深红的液体从绵羊被割开的喉咙内沥沥拉拉的流出,落入了底下的血盆中打出了声响,看到这一幕,夏蕾丝不禁一声娇呼,紧闭着眼本能的趴在了身旁威尔的肩膀上。
“我说你够娇气的哈,不知道哪来的大小姐。”看着夏蕾丝害怕的样子,凯里莎忍不住坏笑着调侃道“就这个胆还敢出来执行什么任务?还想对付我家老哥?哼”
将羊血放干净后,凯里莎又将已断气的绵羊放倒,刨开肚子,准备处理内脏,令人作呕的味道散发了出来,威尔扶着夏蕾丝,一手捂住了口鼻,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位男孩子气的少女
虽然看起来很能干的样子,但真不敢相信这样的人竟然也流着阿拉德一族的血脉。威尔这样想着,身为高贵的王室成员的他难免会对此生出鄙夷,他又看了看身旁这位淑女名媛范的夏蕾丝,心中挺不是个滋味。
“其实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想和你聊聊”威尔尽可能礼貌的对凯里莎说道,而凯里莎似乎并不理会,只是一心忙活着她的“肥羊火锅”。
“凯里莎小姐,如果你真是夏蕾丝的堂姐妹和玩伴的话,我觉得我有义务询问你一下,关于你父母的事咦?”话还没说完便突然停止,搞得凯里莎也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连忙回头,道:“什么”
结果身后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个家伙皮埃尔
“麻烦两位回避一下吧,我有要事要向我们盟主大人汇报。”皮埃尔背着双手,颇有派头的出现在三人之间并站在了更接近凯里莎的位置他神色严峻,以这种貌似更“正当”的理由将威尔和夏蕾丝两人给打发走
没办法,毕竟也只是两个被软禁在此的战俘,阿拉德兄妹俩知趣的离开一旁的凯里莎满手是血的处理着这只羊,表情却有些不耐烦的仰面一叹气
“呃用我帮忙吗?盟主大人”皮埃尔试探的对凯里莎问道。而凯里莎却回了个大半身,将沾满羊血的双手给他看,问道:“你会弄吗?”
“呃哈哈,你这样一说倒还真把我难住了,不过,盟主大人”皮埃尔说着,凯里莎突然又打断了他的话:“拜托你别那么叫我好吗?省得我老想起那个玩火的臭家伙,反正我这个盟主是老哥强按给我的,喊我名字就行!”
“哦,凯里莎小姐”一时间,气氛被皮埃尔搞得十分的怪异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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