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将如雨水淤泥般的时间熬到了凌晨,奇德再次睁开了双眼,刚刚突如其来的袭击将整支车队打散,指挥官与那位胡子上尉皆在他亲眼之下被叛军暴徒们俘虏,自己也与其他战友们被打成一盘散沙,最后却与这位少女军人一同躲藏了起来为什么他会想那么多呢?难道自己一个雇佣兵竟然也逐渐融入他们其中了?
“喂,可以了,已经零点多了,咱们已经休息了四个小时了”躺卧在身旁,并用一件雨衣将自己包裹的铃木一云站起来身,语气有些无力的对奇德喊道“看起来,这雨多少小了些”
果真是太过疲劳了,自己竟然在雨水浸湿且泥土恶臭的环境下毫不吭声的熟睡了四个小时,奇德站起身,很想抽根烟,但这种天气怎么可能,他忍不住骂道:“靠,这该死的雨!”
“别这样说,怎么说这雨还算是救了我们一命”铃木一云苦笑道“看起来那群叛军也不怎么敬业啊,抓了两个大一点的军官就赶紧回去避雨了,也不知道扫扫荡,清理清理之类的”
奇德也笑道:“这说的倒也是,我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可没那么拖泥带水过,只有利利落落的哼!这样一来,我的雇主都恨不得多给我点钱当小费!”
奇德似乎还没有注意到自己有些说的得意忘形,而铃木一云实际上早就有些发觉这个人的不对劲,但她故意不说,且先装个糊涂道:“嗯?你说的这个雇主是什么意思?”
听罢,奇德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转而辩解道:“那个嘛,你可能是听错了吧,我说啥雇主了?哈哈”
“哦那看来是我听错了呢,呵呵”铃木一云斜着眼坏笑着看着他,还好这暴雨黑夜中任谁也不可能看得清她的表情“不过话说回来,听你的意思,你作为一个军人还挺会挣钱的哦?”
不管对方是刻意挖苦自己还是想继续问下去,奇德只想尽快的转移话题,如果自己的雇佣兵身份再政府军面前暴露,不管如何,自己被整顿只是个早晚的问题。
“那个,话说回来,你是个魔法师对吧?我记得你之前好像用了什么法术替我杀死了一个想阴我的家伙。”奇德这才回想起来自己对她的一些疑惑,谁知这却一句出了奇效,铃木一云道:“严格来说,只能算半个吧,我对法术和法力的使用并不精通,主要是将我的羽镖技艺附魔后,进行发射杀敌,可比我师兄那一套实用多了!”
想不到这位看似成熟的老兵小姐其实还是那单纯的心性,这样说着,自己忍不住伸出右手丢出几发羽镖以作表演,就连旁边的大块岩石都会被其摩擦出痕迹
“其实主要还是靠附魔后的剧毒来对敌人造成致命伤害,我们木属性魔法师其实主要是以毒的使用作为修炼”她这样说着,虽然话题被奇德成功转移了,但他这也只有听的份了,铃木一云忍不住想在他人面前炫技“刚刚只能算是我最基本的羽镖射击,再给你看看这个!”
说罢,又一道深绿色的射线从铃木一云的袖口中喷射出并直接穿透了那坚硬的巨石,直到消失于不远处的黑暗中,听到了一声叫喊:“小心,注意警惕!”
这边的奇德和铃木一云更是吓了一跳,刚刚的玩笑似的攻击竟然惹了祸,谁知对方是敌是友?两人不禁提着心等待着对方现身
今晚佐伯家的家主为了明日的婚礼便提前摆了预席与家人们庆祝,并不分身份的高低,凯里莎和安迪同样作为客人也被请上桌只是佐伯千慧,她却比平常更早的离开酒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哎?不再多陪陪我吗?”其未婚夫诹访林不禁对佐伯千慧这种工作狂的特性略有不满,经常忽略了自己的感受“不管怎么样也应该多陪伴一下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吧,而且有客人在”
“抱歉,夫君”佐伯千慧向诹访林跪拜式行礼道,其不管是称呼还是礼仪的方面都是最为传统得体的形式“晚饭本不宜饮酒且过饱,我已经可以了,陛下给予我的工作过于重要,我必须尽快完成”
“哎?你不用这样”诹访林连忙将佐伯千慧扶起,他对于这种过于拘束的礼仪总是感到不适应“那好吧,你先去吧,不过给自己偶尔放个假也不是不可以的,医生说你身体一直不好,千万不要熬夜到太晚”
佐伯千慧的原本的微笑消失了,自己身体的病痛一直是她身体与心理上两方面的痛楚,尽管自己仅仅有十三岁而已,但有些事她必须去今早的考虑
在场的人也就诹访林不怎么饮酒,头脑还算清醒,威尔和夏蕾丝作为喝红茶长大的对于美酒来说也只是一般般,恐怕也就凯里莎本就没那个酒力却控制不住自己而第一个倒在了餐桌上,自己作为女性的优雅却丝毫不在她身上见到
“咦?凯里莎她唉,我们先把她扶到卧室休息吧”安迪右边的夏蕾丝小声对安迪道。而安迪只是对她点了点头,接着便站起向在场的所有人鞠躬道:“失礼了,请容我先带着凯里莎离席。”
“嗯,没关系的,大家都量力而行嘛,像喝酒这种事反而更不可强迫之”佐伯公爵开明的说着,身旁的城主大人也跟着附和着安迪再向宴席的众人鞠躬后,将凯里莎整个人扶起半靠在自己身上,准备离开。
作为同行者,威尔和夏蕾丝本想跟着帮忙,却被安迪默契的一个眼神给回绝
“老哥,你说我”凯里莎脸蛋靠在安迪的肩膀上,嘴里还止不住念叨着梦话“话说老哥我真的能一辈子跟随你吗?我真的”
“哼!麻烦的家伙你们兄弟俩怎么甩给我了这样一个包袱。”安迪没有好气的说道,心里还想着那对一个已经下落不明另一个早已命丧黄泉的兄弟俩或许让凯里莎遇到了自己,其实是老天对她的一种补偿吧。
总算把她带到了卧室,让她一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而安迪神色依旧平静,悄悄的将凯里莎房间的门给带上,并自己寻起路来,或许是为了避免他人诧异的目光,他尽可能的避开这宅邸内的侍从仆人们,并绕开了那还正在进行宴会的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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