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赶紧想办法怎么对付他们!”苏鲁斯特喊道,并又一次用长枪化解了皇后的法术攻击。
站在人群最后方的夏蕾丝再次装好了弩箭,并瞄准了皇后,如果让身旁的乌迦南察觉到了自己瞄准的目标是谁,恐怕会被他呵斥是对皇后殿下的不敬吧
“苏鲁斯特殿下,请您再一次掩护我!”夏蕾丝全神贯注的狙击道。苏鲁斯特点了下头,接着主动与干戈尔再次拼杀了起来,但是他也同时进入了皇后无死角的攻击范围,一道小型落雷已经准备在苏鲁斯特的头顶处劈下。
威尔上前一剑,替苏鲁斯特挡住了落雷,其他人这才明白要全方位的给夏蕾丝打掩护,除了重伤的乌迦南外,剩下的人皆冲到前方,强行顶着皇后的法术轰击,而苏鲁斯特与干戈尔的战斗,也一度见了分晓。
起初干戈尔根本不在意被苏鲁斯特的红色长枪造成的外伤,直到他明显感到了无名的内部疼痛,鲜血从他的喉咙内涌出,他才知道这支猩红带着如蒙雾般能量的长枪没那么简单,这支长枪明显被附魔与其说附魔,倒不如说是被施加了一种诅咒。
一度占了上峰的苏鲁斯特开始施展枪技,五道长枪的幻影随同真正的长枪向干戈尔袭来,干戈尔立刻展现了自己的防御姿势,与之相抵的同时又趁此直直跃起,冲破了屋顶与此同时,夏蕾丝拉弦已久的箭矢终于得以发射,放箭的时机几乎完美,没有再遇到任何皇后的阻碍,最终刺入了皇后的胸口。
“皇后殿下!”乌迦南大喊,本能的拖着受伤的身体欲到皇后身边,他可不管是什么人或者出于什么目的,只要皇后受伤,他便必须主动承担起责任。
随着干戈尔的撤退,这个几乎被撕碎的房间终于归于平静,乌迦南赶到皇后身边,多少有些冒失的抱起皇后瘫软的身躯,看着她胸口处的箭矢,一时变得焦急迷惘。
“别担心,乌迦南前辈。”夏蕾丝一手轻按在乌迦南的后背,温柔的安慰道“我这支箭只是让皇后殿下沉睡而已,几个小时后她就会醒来,而且还会从被精神控制的状态下恢复。没关系的,这个责任由我来承担。”
“不,这一切都是我的失职,我没有保护好皇后殿下,事后,我会向陛下请罪的”对于皇后的事,乌迦南已经习惯将一切都揽在自己的身上,虽然自己充其量只是一名骑士罢了。
“不过竟然让那个老头逃了,可真是够扫兴的。”凯里莎故作轻松的道,接着又百无聊赖的看着周围的皇家风格的建筑装饰。
苏鲁斯特摇了摇头,笑道:“他逃跑了倒也正好,我可没想就这样把他杀掉”
“是因为证据还不充足吗?”斯巴鲁若有所思道“如果这个老头是叛军的老大的话,那安迪那家伙肯定在他的手下做事。”
“不管怎么样,这些事情我们可处理不了,我们现在要赶紧联系到其他的封王,并一同去向陛下请示!”苏鲁斯特郑重的向眼前这群年轻人陈述,接着他又从衣服内拿出了那枚匕首,看着那被血液污染的蓝宝石,道:“这恐怕是你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吧,乌迦南想必大哥他也收到你的信号了。”
“我觉得是的,而且他现在就在帝国禁军当将军。”乌迦南说着,怀中依然抱着皇后并不肯将其放松。
其他人已经开始为下一步行动做准备,这种场面难免让苏鲁斯特想起自己还只是一名士兵的时候,道:“嗯,我们三兄弟迟早有一天会在同一个战场上并肩作战的!”
说罢,略微的休息后,除了受伤的乌迦南留下,负责保护照顾皇后外,其他的人都跟随着苏鲁斯特离去。
“应该就在这处塔楼了,这种令人讨厌的气味。”陵卡轻松利落的干掉了守在塔楼周围的卫兵,还是那群穿着斗篷的魔法师,接着又握着长刀贴在了门口旁边。科克又打趣道:“又是什么讨厌的气味,难道比我更讨厌?”
陵卡听罢,冷笑了一声道:“半斤八两吧”
此话一处,科克顿感有些无语,看样子陵卡已经开始习惯应付自己那无聊的本性。
“我作为先锋,两位跟在我后面,要注意敌人的位置。”爱兰菲尔双手持剑,看样子她已经准备好正面突然这面塔楼的大门,科克挠了挠头,也不知道是否出自真心的担心,道:“这这也太危险了吧,你知道对面可都是魔法师,你一个小女孩把身体暴露给了他们,还不够他们玩的呢。”
爱兰菲尔可能并不在意,但陵卡这次确实听得出来这家伙的话语有“性骚扰”的嫌疑,但也并不是出于真正的恶意,陵卡也就没再给他一点教训之类的。
而爱兰菲尔最忌讳的便是他人怀疑自己的实力,便二话不说,一剑劈开了大门,但塔楼内部的第一层却没有一个敌人。
三人便走了进来,这个地方竟然是一间休息室,舒适的沙发与茶桌,还有摆放着各种摆设的柜台。
“这竟然只是一个塔楼?你们帝国的皇帝陛下可真够奢侈的。”科克略带点讽刺的说道。然而爱兰菲尔却一本正经的用历史知识反驳:“抱歉,这座玉凰殿并非是帝国修建的,而是由前朝菲利克斯王国花费了上千亿重金耗时二十多年修建,而安里士帝国,只不过是将其保护并继承了起来。”
“行了行了,说不过你们,咱们不如去二楼看看吧。”科克有些无奈的说道,但陵卡看着他的表情好像是在乐在其中。
“这种感觉果然又浓烈了不少,你要找的那个摩尔西斯肯定就在这里!”陵卡断然道,爱兰菲尔也在强行压制自己内心的恐惧,这次轮到陵卡打在前头,跟随着陵卡走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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