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卑不敢忘忧国?”王硕念了一句。
他此次本就是打着匡扶涂室的名义南进,李君毅说了这番话,倒是让他哑口无言。
“你觉得,我南下有几成胜算?”
“五成!”李君毅朗声回答道。
王硕听到,满意的点了点头。
京都王刘冶坐拥十五郡人马,自己掌十四郡,相差几万人马。
又是主动南下,对方以逸待劳,能够有五成,已经很不不错了。
本以为李君毅是个书呆子,没想到处事还挺圆滑的,这般暗夸自己。
“那再加上整个北方的联合大军呢?”王硕随口一问。
联合整个北方,是他这次召开宴会的原因之一。
例如联合杨家,程家等北方不大不小的势力。
但加起来,人数反超刘冶十几万,占有很大优势!
“还是五成!”李君毅再次朗声道。
听到李君毅的话,王硕表情固定,一直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胆大者,揣摩王硕的心思,朝着李君毅大喝:“一派胡言!先前是五成,联合整个北方大军也是五成?!”
“不解?”李君毅快速回答:“兵法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
“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
“决定战场胜负有这么多重要因素,且可以人数优势衡量?”
李君毅没有看那人,反而是直直看着王硕:“世局枢机,人不探源,必徒增惑乱!”
王硕沉默良久,才开口道:“来人,再安一席!”
山顶到山脚的座位都已布置满当,侍者只得在下座找了个位置,布置了一席。
李君毅走了过去坐下,桌上没有任何东西,李君毅也没有在意,从包裹里摸了一块馒头啃起来。
涂北山见状,招呼了一名侍者,将果酒递给他:“将这酒递给那位。”
侍者点头,将果酒送到了李君毅面前。
李君毅看到侍者递过来的果酒,回头看了涂北山一眼,便转过头去,继续听着其余谋士的见解。
“现在诸位可以尽情畅所欲言了!”王硕开口道。
很快众人便纷纷抛出自己的见解。
涂北山看到李君毅认真听着,有时候点点头,有时候摇摇头,似乎在分析一样。
“侯爷,我有一论,在下不才,取之为:双势论。是我在赶路途中,结合北方和京都内地实际情况,分析出来的。论中详细分析了侯爷的优势与劣势,京都王的优势与裂势,在下认为……”
王硕摆摆手,制止道:“本候知道你才多识广,如此大计,稍后在论,待其余谋士发表自己见解后,再让他们聆听你发见解。”
李君毅只当王硕不愿听,当下摇了摇头,喝了一口酒,不再说下去,却被烈酒辣得咳嗽起来。
“去,为我取纸笔来。”涂北山吩咐照顾客人的侍者。
很快纸墨笔砚都齐齐取来。
在场的都是文人雅士,这种东西自然少不了。
只见涂北山挥手写下:“王硕这果酒苦涩难饮,不符兄台口味,待到宴会结束后,在长亭我为兄台煮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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