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六年吧,也不算短了。”布伦丹学着金发女人的样子背靠在墙壁上,“不过回想起来就像是昨天才到这里一样,当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你要去哪儿?”女人问道。
“普雷斯顿。”布伦丹也没有隐瞒,他觉得没必要。
“难怪我一直觉得你身上有种贵公子的气质,原来你真是汉诺威帝国大家族的子嗣。你是涅普顿人,那我猜你是……”
金发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布伦丹伸出食指,放到她嘴唇前一寸的位置,打断了她的话:“你知道男人讨厌女人猜测,往往是因为她们猜的太准。所以你自己心里有个答案就行,不要说出来。”
“你这招用来对付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还行,对我没用!”金发女人一掌拍开布伦丹的手指。
布伦丹满脸不可理喻:“我这是防止你打开陌生的箱子,作为基督教徒我要严格遵守《圣经》的教诲。算了,知道你没什么文化,我不怪你……”
“你什么时候又变成基督教徒了?”
“看心情,明天再换一个教也不是不行。”
金发女人看着布伦丹气不打一处来,她一把抢过布伦丹手里的烟扔在地上,再狠狠踩上一脚。不等布伦丹开口,金发女人便抓着他的衣领,对着布伦丹微微张开的嘴将她的唇印了上去。
烟草的味道混合着柏木香充斥布伦丹的嗅觉,让他沉醉。嘴唇上柔软的触感,也让布伦丹下意识地迎合。正当布伦丹打算反客为主时,金发女人突然退后一步,一副如我所料的含笑表情,让布伦丹进退维谷,无言以对。
金发女人替布伦丹把嘴上残留的口红印擦掉,然后把手中的烟递到布伦丹嘴边:“这才是我喜欢的方式……刚刚你没抽完的部分就拿这根代替好了,今晚剩下的时间不多,必须抓紧一些。”
“不去看他们决斗了?”布伦丹报复性地猛吸了一口,然后把烧红的烟蒂摁灭在墙上。
“有什么好看的?我可以打赌杰弗里撑不过三招,你那朋友简直就是个怪物!”金发女人抿了抿嘴唇,想起了以前并不光彩的经历。
布伦丹强忍笑意:“谁让你上次喝醉了在酒吧里发酒疯?要不是我那朋友在场,谁能制得住你?那我赌两招好了,赌什么?”
“主动权。”金发女人嘴角扬起挑衅的弧度,布伦丹冷哼一声,无奈地点点头。
布伦丹和金发女人在通道里交谈甚欢,辰柯这边也同样打的有来有往。
刺青男子杰弗里吃了一次亏,果断选择改变战术。但他一向喜欢抢占先机,在虚晃几招后,杰弗里右手又是一记直拳打向辰柯正面。这一拳声势比上一拳更胜,连带着贴身的短衫也随着肌肉瞬间绷紧发出一声爆鸣。但只有杰弗里知道,自己这拳其实徒有其表,多数的力量都是用于造势。如果辰柯依然选择躲闪,等待他的就是杰弗里蓄势待发的鞭腿。
但辰柯再一次出乎了杰弗里的预料。
辰柯右脚往前踏出半步,左手迎上杰弗里的右拳,握住了他的右腕,把这记直拳架开。杰弗里只觉得辰柯的手像是有魔法一般,自己完全无法抗拒对方的意愿,只能任由辰柯招架。可杰弗里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右手被架开,他的左拳立刻砸向辰柯太阳穴,可又被辰柯用右手以同样的方式轻松架开。
虽然两只手都被控制,杰弗里却并不慌乱,抬起右脚便扫向辰柯身侧。但辰柯像是早就看破了杰弗里的每招每式,左脚抢先一步,直接在空中踩住了杰弗里的脚背,让他右脚的鞭腿根本踢不出来,胎死腹中。
“重新来过吧,再继续下去你就要受伤了。”辰柯突然开口。
杰弗里点点头。辰柯抓着杰弗里的两只手腕,任凭他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所以他根本不怀疑辰柯的话。杰弗里自己就是精通格斗技巧的人,所以也明白这一次进攻自己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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