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姐是提醒我，接近张君秋时注意些，他被符号网监视。”

“嗯。”范燕琼点了下头，“没有问题你可以下车了，前面我转个弯。”

“范小姐，可有兴趣带我到市防一游？”

“你有认识的人在市防？”范燕琼默默注视后视镜，“市防在十一街，我们转过街道就能看见，还有什么问题。”

“谢谢范小姐，能让我看见市防就行。”

黎正良没再言语，范燕琼驱车到十一街转两圈，在一处拐过弯角时后排座人没有了，才寻找地方吃饭。

因为耽误了许多时间，姑娘也就没挑剔，任选第十一街营业中酒楼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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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哥，范二小姐吃完饭回家了……”

一个小时后，耿红接到光头男汇报。

颠变目光吊起，“你说她吃饭前转了很多街道，干嘛转街道？”

“红哥，禁足在家憋疯了，出来撒欢。”

“滚！范燕琼会撒欢？你TM撒欢她都不会，给我查，每条她走过的街道。”

颠变目光凶戾，光头男诺诺离去。

一群猪脑子，不知道范家二小姐喜欢食物讨厌运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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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第十街，一粒小石子滚到匆忙妇女脚前。像是饥饿样子，妇女低头急吃刚刚寻找到的食物。

不远处有个佝偻老汉走来，石子是他用脚踢的，径直从妇女身前走过。

有事情？

胡中惠瞟眼黎正良背影，待其转进胡同后，才匆忙吃完食物随去。

进入胡同后，胡中惠看见黎正良背影转入另一个胡同，有个纸片包裏小石子向后滚。

神神秘秘。

胡中惠走过去用脚尖展开纸片，写“十一，单游”四字，另画有个简单图形。

什么情况？

胡中惠看着纸片，不难理解，黎正良是想告诉她市防在十一街，简单图形有标记位置，单游两字意思是说他要单独行动，不回小组了。

他为什么单游？

怀疑自己暴露了？

胡中惠猜测片刻用脚尖碾碎纸片离去。

不错，黎正良的确是怀疑，但不是暴露，而是符号网监视。

怀疑来自范燕琼说的一句话，“符号网还没强大到时时监测每个市民”，这句话是告诉黎正良不用怕被符号网监视。

但黎正良不敢冒险。

维修厂张君秋被监视，范燕琼与张君秋虽没有正面接触，有间接接触，另外范燕琼的身份，还有前天夜晚之事，难保范燕琼不被符号网监视。

而他与范燕琼接触了。

出于安全考虑，黎正良打算先不回小组，才有了给胡中惠传纸片事情。

斩断接触，就是回小组也得在陈有树黑入市防身份牌中枢系统之后。

不告诉胡中惠他的怀疑，因为他不能确定监视，空说怀疑反乱了小组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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