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谢谢老师。”

她低下头，朝我鞠躬，发丝掩盖下是白皙的脖颈。

我无奈叹了口气。

“对了，老师，您早睡吗？”

这么晚了……我皱了下眉，叹了口气，“不早睡。”

“呐，麻烦老师了。”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能猜到接下来会是什么事，“有什么关于设计的问题，尽管问吧。我会尽量讲清楚，”

我们走进卧室，她一本正经的坐在我旁边，手里拿着笔和本子。

我挠挠头，“不用这么严肃，把我当那种普通同学就好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就一普通人。因为年龄关系，对制卡方面接触比较多罢了。我说的也不一定正确，尤其你所制作的卡片还不是我擅长的类型。”

我见她沉默着，继续说道，“其实你这张设计图优点不少，相对同龄的孩子，已经做得很好了。”

“唔……”

“即使我不教你，过一段时间，也能成为卡师。”

我打开电脑，把屏幕中的设计图放大。用鼠标划出红色的线条，“在这里，你是参考了别人的设计吗。”

她小声回答说，“是的，老师怎么看出来的。”

“你前面的设计比这里差很多。”

“呃，哦。”

“还有一点，这里的设计太僵硬。参考别人的设计并不是不可以，只是要适合。你这里虽然好，但破坏了先前的连贯，还不如删掉。”

她用小声反驳，“为什么不适合，我觉得还可以的，老师。”

“因为别扭，就像鸭子群里混进一只天鹅，或者外国人用蹩脚的标准话跟我们交谈时，偶尔蹦出来句流利的英语。”

“这样吗？”

“刻印是事物的表达，你这里别扭的话，制作会变难先不说，就算成功，卡片也会有一点别扭的地方。”

“呐，我知道了，老师，我会想怎么改的。”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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