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卯识相的,没有继续说话了。
曹炎忠看了他一眼,见饭桌上的气氛,略微有些尴尬。
急忙出来,打圆场道:“各行都有,各行的苦。”
“派出所的民警,别看他们个个仪表堂堂,嗓门洪亮。”
“其实都有,自己的苦衷”
“上有机关,下有群众。”
“像个汉堡包一样,被夹在中间,开展工作不容易啊”
“对了,曹哥以前是在派出所,干了多久来着?”,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口气貌似重了几分,蒋浩珉转移了话题,问曹炎忠。
“我在派出所,待的年头可不短。”
“加起来得有,一千多个日夜吧”
“哎,说到这个,我倒是想问你们。”
“你们知道,在派出所值班,最忌讳的一句话,是什么吗?”,曹炎忠故作神秘地问。
“最忌讳的话?”,钟小虎摇摇头。
他从没听说过,派出所的民警,还有什么忌讳的话。
曹炎忠又望向了杨丹。
“是什么啊?”
杨丹的疑问,等同于作出了回答。
“你呢?身为派出所的教导员,你难道也不知道?”,曹炎忠最终把目光,落在了蒋浩珉的身上。
有关派出所日常的问题,在座的就属他,最有发言权。
然而,蒋浩珉回答得,却是比谁都干脆利落,道:“我不知道啊”
“有什么话,是值得忌讳的?”
“你真不知道?”,曹炎忠露出了一副,不信的表情:“你是所领导,也要带队值班的吧?”
“要啊!三天带一次班!”
“可我真的不知道,有什么话,是值班当天忌讳的啊!”,蒋浩珉严肃地道。
“好吧。”,看到蒋浩珉的表情,曹炎忠清楚,他确实没有撒谎。
先是夹了一块肉,送进嘴里。
卖了个关子,才慢悠悠地道:“值班的时候,有一句话,打死都不能讲。”
“你要是讲了,真的有可能,会被同事打死。”
“那就是今天好像没什么警情。”
“为什么?”,钟小虎不解地问。
“因为这句话它有毒,一般说完过后,警情就会接二连三的来。”
“并且还都是那种,非常棘手,难以处理的警情。”,曹炎忠确定地道。
“唔你这么一讲,我想起来了。”
“我好像是听我们所里人,提过这个。”
“上个月我当班的时候,问警组组长,今天的警情多不多,情况复不复杂。”
“他给我比了个嘘的手势,没回答我。”
“搞了半天,是这个原因啊”,蒋浩珉想到了什么,恍然明悟。
“有这么玄乎?”,钟小虎不怎么相信,这个说法。
作为一名坚定的无神论者,尽管他在看灵异小说时,常常被吓得,躲在被窝里,连厕所都不敢上。
可在如此荒诞的说法面前,他仍然能保持着,自己的根本立场不动摇。
说一句话,就能改变今天,警数的多少,和警情的繁简程度?
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不科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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