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运知道,大多数时候,公安作为一个公正的执法者,也无法对事情本身,介入得太多、太深。
更多时候,受到职业的性质,他不能代入太多的个人主观情感,到事件里去。
因而只能看着,事态的继续发展。
“那女孩把一万多块钱给那男孩的父母了?”,杉卯问道。
“嗯,给了。”,方运答说。
“那女孩傻啊”
“这种男的,就是窝囊废,渣男”,杉卯替女孩愤愤不平道。
“也许只是人家的父母,这个样子呢?”
“说不定人家男孩,也不愿意看到这一幕呢?”,钟小虎还是感觉,不能这么仓促地,就给男孩的品行定性。
因为找女孩要钱的,是男孩的父母,不是男孩本人。
“那也是窝囊废啊!”
“人家女方,不找他要青春损失费,就已经算好的了!”
“结果他倒好,还反过来找女孩,要开宾馆的钱?”
“这也是个人?”,杉卯不认为自己说错了,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
“不是他找女方要得钱,是他的父母,找女方要的钱”,钟小虎提醒道。
“那他也应该,出面阻止!”
“人家女生,都跟他做到这一步了,他难道不该,护着女生吗?”,杉卯反问。
“兴许他阻止了,可阻止不了呢”,钟小虎又道。
“那他还是窝囊废!”
“这女孩当初真是瞎了眼!”
“怎么就找了,这么个男的”,杉卯认准了这个死理,谁也说不动他。
“唉,这么说的话,那女孩还是可怜人啊”
“一个卖保险的,想要让她拿一万多块钱出来,估计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吧”,蒋浩珉联想到的,是女孩的经济状况。
也对,一个富裕家庭的女孩,又怎么可能,会出来卖保险呢?
“是的,后来我们也了解了一下,女孩的家庭状况。”
“女孩在五岁时,母亲就去世了,她一直在父亲的拉扯长大”
“女孩十九岁不到,在她刚参加完高考,填完高考志愿,还没来得及收到,大学录取通知的那个暑假。”
“她的父亲,就因为一场变故,截肢了双腿,彻底失去了劳动能力。”
钟小虎问:“一场变故?”
“生病了吗?”
“嗯算是生病吧”,方运想了一下,不大确定地道。
“说起来还真是奇怪,她家是住在,城乡结合部的一栋楼房里的,还是住的三楼。”
“夏天居然会有毒蛇,跑进她的家里。”
“听女孩的几个邻居说,那天一大早晨,天刚蒙蒙亮,他们就听到女孩家里,传来了呼救的声音。”
“等他们穿好衣服,赶到过后,就看到女孩家门口,有一条一米多长,手腕粗细的死蛇。”
“女孩的父亲,斜靠着大门坐着,地面有一滩血迹。”
“在他的小腿肚子上,有一个明显的咬痕。”
“女孩则是在那里放声大哭,一边抹眼泪,一边在用嘴,给父亲吸毒血。”
“看到这个场面,他们不需要问,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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