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说得好听,实际上还不是墙头草两边倒,而现在这个时代在格雷看来就是和平年代,偃月教派这种所谓平衡党那不妥妥就是邪教吗?
“我们本无意掀起波澜,只是想给被兽化症诅咒的人一个活下去的希望,奈何人心难测。大部分人都本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思想,竟然连原本同是人类的受难者都不愿意接受。”
“也就是说你们挑动兽化人屠杀平民最后还推卸责任。”
面对格雷的指责黑衣人果断否认:“我发誓偃月教派在任何情况下都没有任何恶意,而且也从不主动使用暴力,但也正因如此我们才无法约束已经陷入狂乱的兽化人。兽化症诅咒并非是经我们之手传播出去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也希望给受难的同胞一个安身之所,但现在的情形是事态正向深渊滑落......为了维护世间的平衡,必须要有一个人站出来让将未来可能发生的冲突消弭于无形,只有这样才阻止人类于人类自相残杀。”
“然后这和我有关系吗?”格雷大概听出来了,对方这是想拉他入教,“我已经信3个神了,目前不打算再加入什么宗教组织。”
听到格雷提及这个问题,黑衣人没来由得陷入一阵狂热,遮掩住全身但唯独露出的双眼都爆发出诡异的光亮。
“兽化症诅咒的关键在于月相!被传染者无论如何都一定会等到下一次满月才会兽化,也就是说,只要不再有满月就不会再出现新的兽化人,正如偃月教派的教义那样,普通人类可以和兽化症诅咒患者和平共处!”
格雷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眼前这个狂信徒的思路了,让满月不再出现这是开玩笑吗?
说到底月亮不过颗卫星罢了,兽化症患者因月相而兽化不过是表象,其中有更深层的逻辑,只不过由于危害问题不再公开。
这偃月教派连着最基本的信息都不去了解,就这还想管兽化症诅咒相关的事?
格雷已经开始怀疑这教派是不是另有打算了,关心什么兽化症诅咒可能只是对方的幌子,或者眼前这人也是个没用的外层人员懂得不多。
于是格雷开始悄悄洗牌,同时又重复问了一遍:“说得直白点,这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
黑衣人更加狂热:“因为你是能将月相导向平衡的人、预言之子、邀引月亮之兽!早在两个月前你成为术士并且被传染兽化症诅咒成为兽化人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调和普通人和受诅咒者之间的矛盾!”
“哦,你们这么没用我就放心了。”格雷笑道,“我十几年前就成为了术士,而且两个月前也没变成兽化人,预言术功底不行啊同志,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不,不可能……不可能!”
自称西诺的黑衣人听到格雷的嘲笑仿佛连信念都被摧毁,但很快就冷静下来。
“其实也无所谓,只要最终预言变成了现实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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