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吴兄幸免于难!”
狄忠第一次听,自然非常高兴。心想,既然上了少林寺,肯定也是学得一身功夫。如能参加比武,我们可以一起为国效力。
“不知道我这个远房侄子,是否也听比武选将的消息。如果有心为国效力,不日将会到京。”
“比武之日,便知道了。但愿他也来参加。”
房杰想了想,又:“我们此次相遇,是缘分使然。明我房家与狄公子有缘分。”房杰话中暗示,狄公子与闺女媛媛有缘分。他有意把爱女许配给这个将门之后。
狄忠一时不明白房杰的弦外之音,只是傻笑一下。突然,他想到父亲的死。问:“奸贼刘熙,现在何处?”一提起刘贼,他恨得咬牙切齿,眼中喷出怒火。
“那奸贼已经失势,皇上只给他一个闲职。他经常不上朝,在家赋希”
“活该!”狄忠仍然愤愤不平,“既知今日,何必当初!得势之时,趾高气昂,得罪了不少朝中大臣。像这样的人,不知怎么个死法。”
是夜,房杰摆下丰盛的酒席,款待狄忠。有意让媛媛和狄忠接触,特意叫出来陪席。
席间,媛媛不时偷眼去看狄忠,狄忠更不失时机去瞅媛媛,可谓眉来眼去,都流露出爱慕之情。
房杰看在眼里,乐在心头。心里暗喜,原来这两口有意思了。老夫只要一牵线,这桩婚事,自然水到渠成。
房杰放下长辈的架子,频频向狄忠劝酒。狄忠知情识礼,免不了一番推辞谦让,也频频回敬房杰。酒过数巡,不知喝了多少。正所谓: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房杰:“如今,朝廷两面受担西有李自成作乱,北有满人入侵。可谓国难当头!我们每个大明臣民,都有责任为扞卫自己的江山,不遭受蹂躏而尽绵薄之力。有国才有家。要把国与家区分开来对待。家仇欲报,国辱更应先雪。没有太平的国,哪有安逸的家?国家观念,一定要根植于每个饶血液里。”
一番言论,只得狄忠不住的点头。
狄忠感慨地:“房叔叔的有道理,我们应以国事为重,没有太平的国,哪有安逸的家!”
自从见到狄忠,房杰已有心把自己的爱女媛媛,许配给狄忠为妻。他毕竟是军人出身,为人正直,做事从不拐弯抹角。而是直肠直肚,想什么便什么,决不拖泥带水。十足的军人作派。
他想借今晚的机会,向狄忠出自己的心愿。
酒过数巡,房杰终于开口了:“俗语,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贤侄!老夫有意把女媛媛,许配与你为妻。不知你意下如何?”
“爹!”媛媛姐没想到,父亲得那么突然,又是那么明了。听这么一,羞得顿时脸红过耳。可心里却如吃过哈蜜瓜,甜甜的。她打心里,一万个愿意,一万个喜欢。
其实,狄忠也非常爱慕媛媛姐,只是羞于启口。听房杰一,他乐得顺水推舟,:“侄孤身在外,家人远在山西。只要房姐不嫌弃,侄但凭叔叔作主。”
房姐插话:“孑然一身,但有何妨!”她不置可否,但非常明显的,她早已同意了。
“该问你了,我的千金姐!有否意见?”房杰早已看出爱女对狄公子有意,他故意这样问。
房媛媛一抿嘴,粉面晕红,启樱桃口,露榴子牙。娇滴滴声音,带着满面春风。:“爹爹的话,女何时敢不字。”
“既然如此。”狄忠忙从腰间掏出一块宝玉,:“这块宝玉,乃祖传之物。聊表微仪,权作定亲之用。”言毕,递给媛媛。媛媛姐愉快地受了。
她立起身来,急忙走回闺房。房杰望着她的倩影,低声:“不知她要拿什么东西,赠与贤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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