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准备去哪？”赵弘扬问。

“我们还是去郊外训练场吧！婷姐缨姐也挺想你的。你答应我们的事，还没有兑现呢！”

“你是帮忙训练女兵的事么？”

“除了这事，难道还有其他事？”

赵弘扬听，摇了摇头，：“想不到，你们耿耿于怀。看来，我不兑现承诺，可不行了。”

“那当然。谁叫你答应的。”韩芳芳一抿嘴。

“好！这次来北京，恐怕走不了了。正好可以兑现我的承诺。”

韩芳芳疑惑地问：“这是为何？”

“皇上有旨，让我和赵鹏飞镇守京城。既然想为国家做点事，只能听从皇上的安排了。”

“这样最好！”韩芳芳拍起手来，：“我可以看到你了。我早就下定决心，如果再让我逮住你，就不让你走了。”着，回头看到姐姐，不禁脸红了。

韩香香却是会意地笑了笑。

突然，韩芳芳好像想到什么，问姐姐：“姐！你怎么把爹一个人丢在幽泉谷，独自上北京来？”

一听此言，勾起韩香香的痛处，她忍不住嘤嘤地抽搐起来，伤心的：“爹他……”

看情形，韩芳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惊问：“爹到底怎么啦？姐！”

“他被人给害死了。”

一闻此言，韩芳芳只觉得翻地转，差点晕厥过去，幸好赵弘扬连忙扶住。她也忍不住悲从心来，：“爹怎么会被人害死呢？他武功高强，只是为韧调，不轻易外露。姐！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我也不知道。都是那个狗粮养的白脸给害的。不是为了他，我也不会离开幽泉谷。”

“你是白无常？是他杀死爹？”

“可以这么，他是间接杀手。”韩芳芳一想到白无常，依然是愤愤不平。

“这话怎么？”香香不能理解。

“有一次，悟上人上了幽泉谷，白无常在他的鼓动下，悄悄地跟他走了，连也没有一声。句实在话，自从白无常来到幽泉谷，我就对他有意思。相处一段时间，我觉得他不但长得白白净净，而且嘴巴又甜，讨人喜欢。

他不辞而别，我的心里觉得很失落，便决定出去找他。就是这么一走，爹就出事了。白无常就是间接杀手。”

韩芳芳总算明白了“间接杀手”的含义。问：“找到这个白脸了吗？”

“出幽泉谷后，在林家湾遇到了玉姑，因为投缘，便拜她为师，学习飞镖和落蚊针。在碧云山上，找到了白无常。原来，他的心里早有人了，欺骗了我的感情，我恨死他了。”

“他心里有了谁？”赵弘扬插话。

“他师妹卓凤。两人早就相爱了。我知道真相后，一时气不过，便一个人下了碧云山，回到幽泉谷。才知道爹和哑巴被杀害了。是司空不败前辈替他们收的尸。我思来想去，便决定上京城找你。”

“你知道杀害爹的真正凶手吗？”

“据我后来遇见了武林盟主腾飞分析，近来满清武林人物，频频在中原活动，不定就是他们杀害的。如果能找到司空前辈，可能知道一些端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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