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故意走在李从年后面,时不时地做个小动作。搂一下,摸一下,她还趁李从年不注意,将头靠在李允胜的肩膀上。李允胜也无可奈何,只好任她,只要李从年一转身,他就赶快将她推开,幸好没被看出来。她早想好了,就是李从年看见了,她就说是不舒服。
看着一路风光,她不由地说:“一路春色任君览。”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李允胜笑笑,没有说话。她又说:“看得心里真发软。”李从年听了,回过头来说:“什么狗屁诗,看个光景就心发软,别让李师傅笑话,人家李师傅可是文武双全。
她说:“你懂个屁,这是浪漫。“然后又说:”一对鸳鸯比翼飞。”
李从年连头都没回:“胡说道,那来的鸳鸯,扯得没边了。”
她继续说:“恩恩爱爱鱼水欢。”
李从年笑得弯了腰:“真是浪漫啊,无中生有,是西厢记看多了吧。”
她不理他,对李允胜说:“怎么样,这诗做得还可以吧?这可是现场做诗啊,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李允胜心里暗暗佩服,现场做诗,出口成章,而且一个字都不用改,还合辙押韵,意味深远,关键是其中的意义只有他们两人明白,这确实不容易。
于是他就称赞说:“古代有曹植七步成诗,嫂子可以和曹植有一比,虽然我没有数走了几步,但如果不是东家打断了,可能也是一步一句,真是个才女啊。”
李从年回过头来说:“什么狗屁才女,我在家从来没听到她做过诗,搞不好,就是在家里先看到人家写得诗,背下来,然后到这里显摆。”
李从年一转身,她就朝着李从年的后背把鼻子一挤,做了个轻蔑的鬼脸。李允胜一看,不由地笑了。
她话中有话地说:“做诗要有好心情,每天晚上都没个好心情,那能做什么诗。”
李从年一听,不敢出声,低着头,快步一直向前走。李从年快步走,他俩故意慢慢走,这距离就拉开了。她就不时地向上一惦脚,在他嘴上亲一下。
到了坟地,有好几个年代很远的坟,连李从年都认不清了,找了半天,才确认下来,然后摆上供品,开始烧香磕头。李从年磕完以后,该她磕头了,她跪下来,磕完以后,刚要站起来,突然一下子歪倒在地上,嘴里哎哟一声,说:“坏了,我腰又闪着了。不能动了。”
李允胜说:“今天走的路太多了,可能是累着了,再加上风一吹。“
李从年叹了口气:“这三天两头的犯病,真是没办法,”然后对李允胜说,“还是麻烦老弟把她抱回去吧。”
她转过头来,厉声说:“这么远的路,你想把李师傅累死,快回去叫辆马车来。”
李从年说:“好,我这就回去叫车,老弟你在这照应着。”说完就往回走了。
两人看他走远了,她一下子扑到他身上:“今天真是老天爷给的机会,咱俩现在就把事办了吧。这可是机会难得啊,千万别错过。”说着,就想脱衣服。
李允胜急忙拦住她:“嫂子,我不能做对不起东家的事。”
她一听来气了:“那你抱着东家的老婆亲嘴,这样做,就对得起他了。”
这一句话,一下子把李允胜说哑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又说:“你不是对不起他,是在帮他。”
“帮他?”他懵了。
“我实话告诉你,他从结婚那天起,就从来没真正进来过,到现在也是这样,他办不了的事,你帮他办了,这不是帮他吗。”
“那大龙二龙是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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