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都听不懂了,她好像是有点神志不清,嘴里不停地说:“往北走,往北走……”
李从年说:“她这是想娘家了,好长时间没回去了。”
她猛然一拍桌子,拿起酒杯,喝起来没完,两人急忙拦住她,她说:“我就是想娘家了,你就是拦着不让回。”
李从年对李允胜解释:“这条路是临湾县和平泽县的交界,是个三不管的地方,常有劫匪出没,我怕她出事,所以不上她常回去,就是回去,也要雇人保护。”
李允胜说:“这还不好办,我陪她回去就是了,不就是三十多里路吗。”
她听了,又一拍桌子:“明天我就回娘家,我一个人回去,不用李师傅保护。我就不信能碰上劫匪。”她指着李从年说,“你说,让不让回?”
李从年忙说:“回去,回去,但没有人保护不行,如果让劫匪糟蹋了,丢得的我们李家的脸面。”
“你眼里只有你们李家,你为我想过没有,我想娘了,我要回娘家。”说着,哭了起来。
李从年说:“喝大了,快去睡吧。”
“谁说我喝大了,才开始喝呢。”说着又拿起酒杯。
李从年给李允胜使了个眼色,李允胜上去一把将她抱起来,向屋里走去,她假装挣扎着,高声说:“我没有醉,我还要陪李师傅喝。”
进了屋后,她趴在他的耳边说:“我小名叫槐花,你以后就叫我槐花。叫我。”
李允胜知道她没喝醉,于是小声叫着:“槐花。”
她又说:“要叫槐花妹妹。”
他只好叫一声:“槐花妹妹。”
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的亲哥哥,明天陪我回娘家。”
她又说:“给我按摩。你说的,一切随我。”
李允胜向外面喊:“嫂子要按摩。”
李从年在外面说:“说好了,那就按摩吧,我就不进去了。”
“那怎么行,就我们两个人。”
“别哆嗦了,我进去也是多余的。”
他们两人一听,都偷偷地笑了,她飞快地脱了衣服。扑进他的怀里。
李允胜故意说:“我可要下手了。”
李从年不耐烦地说:“下手,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两个人捂着嘴,笑着抱在一起。这一次的感觉又不一样了,以前她是躺着,就是上坟时,虽然在他的怀抱里,但穿着衣服,这一次,是脱了衣服在他怀里,再加上喝了酒,别提多兴奋了,她搂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地亲吻着。不一会,全身就软了,一下子倒下睡了。
李允胜走出来,李从年奇怪地问:“这么快?”
“烂醉如泥,还没下手,一倒下就睡了,我给她脱了衣服,盖上了被子,你不介意吧?”
“你们两个,除了上炕睡觉,别的事都不是事了。”
“明天她要回娘家,一个人能行吗?”
“不行,绝对不行,别看她嘴硬,明天就不敢了。”
两个人又喝了几杯,就回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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