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鹅鹅，鹅鹅鹅！”周城感觉自己痰都快出来了。

方白深深地吸了口气，严肃的盯着周城等人，在他们战战兢兢的目光下，直接一拳打在其中一位小弟的肚子上。

“来！”方白脸色漆黑，“跟我念！”

那位小弟捂着腹部，表情委屈的看了看周城，又看了看满脸不善的方白，想哭却又不敢哭出来。

“不知是那鹅过河，还是河渡鹅……”

“不知是那鹅过鹅，还是河渡河！”

“哥哥弟弟坡前坐……”

“哥哥弟弟坡前坐！”

“坡上卧着一只鹅……”

“坡上坐着一只鹅！”

“坡下流着一条河……”

“坡下坐着一条河！”

“哥哥说，宽宽的河……”

“哥哥说，宽宽的河！”

“弟弟说，白白的鹅……”

“弟弟说，白白的河！”

……

小半个时辰后。

方白蹲在自家小院门槛上，开始怀疑人生。

他现在也分不清鹅和河了。

他需要自己捋一捋。

他脑子嗡嗡嗡的，是缺氧造成的。

而周城等人的脸上，又多了几道新伤口，他们捂着脸，眼泪汪汪的看着方白，有些敢怒不敢言。

不对，他们现在连怒都不敢怒！

近半个时辰，他们都在念河河鹅，现在嗓子都快充血了，嘴巴也干得厉害，一口浓痰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他们都迷了，搞不懂这方白为啥非要让他们念河和鹅。

但他们也不敢问。

问就是迎面一拳头。

方白低头看着地上爬动的蚂蚁，然后又看了看天空飘忽的云朵，表情充满忧伤。

总共不到一百字，这群小可爱怎么就念不出来呢？

河鹅河？

鹅鹅鹅？

很好念的啊！

方白四十五度抬头看天空，白云一朵朵……

好饿啊！

好想吃鸡啊……

他狠狠搓了搓脸庞，将内心激荡的情绪平复，然后跳将起来，拍拍屁股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脸沉重的走到周城等人面前，轻轻咳了两声，认真的说道：“跟着我念，再来一遍，要有感情的念诵出来，要有那种抑扬顿挫的味道，去找那种感觉……”

看着面前懵懵懂懂的周城等人，方白顿时神情一板，沉声喝道：“听到没有任何？！”

“听到了听到了！！”

几位小弟连忙点头哈腰的回道。

“好！”方白清了清嗓子，“跟着我念，哥哥弟弟坡前坐……”

“哥哥弟弟坡前坐！”

“要摇头，要有韵味……”

“坡上卧着一只鹅……”

“坡上坐着一只河！”

“是卧不是坐，是河不是鹅！”

……

PS：忽然发现一个水字数的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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