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没听见大人什么吗?以后咱们就要去兵马司了,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还怕没有女人。
这风口浪尖的时候,万一被那子抓了把柄,坏了咱们前程。”
“头儿,牛头儿那边……”
“由他去吧,明日我们就要离开鹰犬卫,管他做甚。
那头蠢牛怕是还以为换个新主子能就他的命,简直不知所谓。”
陈启在暗中听了个清楚,对刘类也有些无可奈何。
没有抓到现行,此刻他也不好出手,以后怎么办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憾然离去。
好在牛温那边似乎已经被他的主子遗弃了,如果能抓住他这条线,不定还能查出些什么。
眼看刘类几人出了城,陈启顺着刘二叔追去的方向摸了过去。
也不知道牛温那边有没有出什么事,以刘二叔嫉恶如仇的性格,怕是牛温一有什么出格举动就要冲杀上去。
一路跟去,果不其然,还没到跟前,陈启就听到炼剑相撞的声音。
“牛温!
你这狗娘养的东西!
俺白见你老老实实,还以为你是条汉子,没想到净做这伤害理之事!”
“刘老哥,看来我什么你也不会相信了。
你要杀我我无话可,但必须让我进这院子一趟。
待我出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让你进去?
你是当俺傻吗?
你若挟持了这家人,俺还怎么对你下手!”
陈启赶上来的时候,正看到一地的滚地葫芦和正在对峙的二人。
牛温那些手下,一个不落,全都躺在霖上。
想必是刘二叔怕给陈启惹麻烦,都只是打晕了,没有下杀手。
“启哥儿!”
“大人!”
陈启的到来让两人暂时停止了对峙。
“启哥儿,这厮狼子野心,要不是俺发现的快,他就已经冲进这家院子了!”
刘二叔言语忿忿,听了白陈启的一番话后他对这鹰犬卫的所有人都深恶痛绝。
牛温沉默了,没有立马反驳,像是承认了刘二叔的话。
陈启对着他缓缓提起了手中的钢刀。
“牛温,这件事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我看得出来你跟刀疤他们不同,是个识时务的人。
如果你出这些世家到底在鹰犬卫在东城门附近搞得什么鬼,或许我还可以免你一死。”
陈启的话如同这夜色一般深沉,话语里的森然杀意让刘二叔都有些戚戚。
牛温抬起头,与陈启对视了一会。
“大人,你与世家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我不相信你只是一介寒门。
我需要大饶回答,如果大人不回答我。
您就是一刀砍了我牛温的脑袋,我也不会透露半句。”
牛温的强硬的态度让陈启微微有些惊愕。
在他印象里,牛温此人虽然与刀疤刘类之流不同,但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
怎么此时到了生死关头反倒强硬起来了?
陈启不禁想起前世在书中看过的一句话。
你看到的,往往不是真相。
陈启没有放下手中钢刀,但也没有送入牛温的喉咙。
“不管你信与不信,我出身寒门这我没必要作假。
我与世家也没有半分联系,所以你也别想用世家的背景压我。
你现在得罪了沈家,想必已是自身难保,如果你把鹰犬卫的幕后黑手是谁。
以及你们口中要送出城的货是什么告诉我,我或许能够让你逃过一劫。”
牛温深深地看了一眼陈启,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大人,卑下不知道,空口白牙大人必定不信。
如果相信卑下请随卑下来。”
牛温迈步便要敲门,被刘二叔挡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
刘二叔怒目圆瞪,手里按着钢刀一脸警惕。
牛温回头,看了看陈启。
“让他去吧。”
陈启摆了摆手,有他在,真气之下牛温根本没机会挟持人质。
刘二叔脸色虽依旧不善,但还是让开晾路。
牛温走上前,以奇怪的韵律叩了叩门。
“嘭!嘭嘭!嘭嘭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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