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饷银二两,非战时每月两日可回家。
农忙时,若无战事可回乡务农七日。”
饷银比一般禁军足足高出三千银子,还别开生面的给兵卒放假!
从早到晚,陈启一直带人守在北城门。
但是直到北城门关闭,也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收了吧。”
陈启有些颓败地道,他不敢相信竟然是如此结果。
按理,鹰犬卫的名声再差,有这么丰厚的饷银,虽不至于所有人蜂拥而至,但也不会半个人也征不到!
“大哥……”
“收了吧,明日去查一下,京城市井间是不是有什么人在捣乱。
今这事透着一股邪气!”
陈启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怕是有人从中作梗!
匆匆收了一应摆设,陈启带着人疲惫地回了鹰犬卫大营。
如今已经入夜,不管如何也只好明日再。
………
京城,沈家。
一个面目生阴翳的中年人正穿行在亭台楼阁之间,眉眼间皆是喜色。
此人正是从鹰犬卫离开的刘类,此时的他已经没帘日的桀骜,满是卑微。
终于,他在一栋雕饰华美的阁楼前停了下来,跪了下来,却没有出声。
阁楼里传出丝竹之音,轻柔的幔帐随风浮动,偶尔传出男女调笑的声音。
良久,一曲终了。
“公子,您交代的事情都办妥了,陈启那鹰犬卫今日是半个人也没征到。
属下见那陈启似乎是气的要死,差点就让手下轰了唱童谣的孩。”
“童谣?”
阁楼里传出一个略带磁性的声音,辨不清男女。
“正是童谣,属下自作主张编了一首童谣。
拿了三五文铜板,就教会了几个北城门的孩子,果然那陈启听了童谣,气的简直……”
“愚蠢!”
阁楼上传出一声呵斥,打断了兀自洋洋得意的刘类。
“啊?
是!属下有罪!”
刘类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犯了错,但仍旧忙不迭地磕头。
“怎么?
还没明白过来吗?
蠢货!”
阁楼上有人拉开幔帐,露出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
长发披肩,袒胸开怀,一双桃花眼让人摸不透他的年纪。
“属下不敢!”
刘类不敢抬头,额头紧紧贴在地上,很快冷汗就浸湿了他的后襟。
沈家公子,为人阴狠毒辣,谈笑间就有可能化身毒蛇。
当年不过是柳家夫妇自戕于他面前,至今都有近十年了,沈华琉仍旧不遗余力地报复柳家。
“不敢?
你还觉得委屈?
怪不得刘家不待见你,把你派去鹰犬卫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童谣若是平时,岂是孩童一能够传唱出来的,若不是背后有人,何来童谣?
那陈启不是蠢货,想必现在已经有所猜测!
明日,把所有人手都撤回来,不要露出马脚!”
刘类听了沈华琉的话,额头细密的冷汗又涌出一层。
“属下有罪,属下这就去办!”
刘类不敢起身抬头,爬着向后退去。
“办错了差事,就这么走了?”
刘类一怔,咬了咬牙,颤巍巍地抬起了左臂。
不知从何处,忽然出现一个黑衣人,手里一根长棍,对着刘类的左臂狠狠劈下。
刘类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隐晦地恨意。
“下去吧,下次再犯,就不是一条胳膊了。”
“谢公子开恩!”
刘类忍着剧痛,捂着左胳膊,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丝竹声再起,男女调笑依旧,与先前并无不同。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