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换做了大陈,这可真是日月换新天了。
只是很快陈启又想到了什么关键!
陈不陈国没关系,大家开局一块地,天下全靠打嘛!
但是问题是玉娘还在青州!
“老伯爷,那青州……”
陈启觉得自己眼前有些发黑,死死把住了椅子背,这才堪堪稳住。
“唉。”
陈启这副模样,人老成精的程万恪哪还能不明白,定是这威武伯的什么亲人在青州吧……
接着程万恪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皱皱巴巴地信纸,似乎写着什么东西。
“青州是第一个遭受攻击的州府,也是坚持最久的一个,他们是咱大陈的脊梁啊!
这是三天前从北边发过来的,老夫就不陪你了。
年轻人,听老夫一声劝,不管任何事都要三思而后定!”
程万恪把信纸放在了陈启手边的茶几上,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临了还嘱咐了陈启一句,只是陈启听没听进去就没人知道了。
“大人!”
陈启的模样很不对劲,几个锦衣卫就要上前搀扶。
“出去!所有人都出去!”
陈启一声怒吼,喝退了所有人,他已经从程万恪的话中猜到了什么,只是还不敢相信。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拾起了信纸。
信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字迹开头工整,结尾却很潦草,似乎是时间急迫匆忙写就。
上面还有已经发黑的血手印,让陈启拿着信纸的手都不禁微微颤抖。这轻飘飘的一张信纸,如今好似千斤重担,让陈启感觉自己有些拿不动。
陈启眼前一片星星点点,看这字都觉得眼花缭乱到模糊。
陈启强行镇定,深呼吸了几口,这才勉强能够看清了。
“灵州伯吾兄安好,弟青州太守陆子放问安。”
熟人!
这竟然是青州太守陆子放亲手写的信!看来陆子放与这程万恪私交颇笃,临了还要写写封信。
“青州之地,乃是太祖皇帝兵起之地,民风剽悍,素有大陈屏障之称谓,弟也曾深以为然。
然而如今我大陈已败,九州之地已失之七八,此乃弟之大过,青州之大过。
前日里,齐贼又来劝降,弟自然不会答应,青州上下亦不会答应,必将与齐贼战至最后一人!
然如今青州之地恐怕也已经难逃此劫了,或许明天,也或许是下一刻,齐贼就会突破青州府城门!
弟写此信并非是求援,亦不想为自己邀功贪名,但弟想要为青州百姓们要一个名声,要一个证明我青州的证人!
这些天我青州的牺牲,不求名流千古,也想无怨无悔,容不得齐贼污蔑!
还有,弟已经将青州百姓转移出去了一部分,这些人大多是孩子,还请程兄日后若有机会为他们正名。他们不是逃兵!是我青州之希望所在!
接下来,弟要把这些日子青州之地发生的所有事,都交付程兄,万望程兄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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