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莫名其妙,兴冲冲的离开座位,看着沃洛夫德坐在上面,想要发作。
“你来这里多久了?”“一个半月。”
“你亲手杀了多少魔兽?”“少有两三万吧?”沃洛夫德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多少级了?”“63级。”
“魔兽强度如何?”“现在看起来,值得注意的没多少了,有威胁的就更少了,三十级左右的居多,所以杀它们,升级已经来的很慢了。”我可能是我们这群人之中,最后一个发现他那铠甲的间隙之中夹藏着血污的男人。
“然而,我们的士兵,他们的等级,哎…”沃洛夫德自信的脸庞上也出现了愁云。
当初,我在竞技场之上,三十级,用脑子与运气才勉强敌得过死灵法师,那个大个子就是单纯拿命搏命。军队里,不到百夫长级别的,有多少人能过三十级的鸿沟的。再往上,又有多少愿意出来站在第一线的?
然而,更愚蠢的,还是这些拿过去经验带兵打仗的将领。
“有什么头领之类的高等魔兽甚至恶魔种么?”恶魔种这个词瞬间引发了其他饶声议论,因为对于他们来,恶魔种那是一种相当强大的恶魔了,一旦出现,即便没有任何其他魔物的支援,单挑一支全副武装分工明确的千人军队还是比较轻松的事情。
“越来越多了,”沃洛夫德想了一下,“刚开始发生黑潮入侵的时候我并不在这边,大致情况只是听撤下来的军士,刚开始打头阵的实际上大多数是被黑潮污染的野兽,威胁不,但是难度不算大。结果两之后正式的魔物就一拥而上了,断断续续的恶魔,高等魔兽,甚至是恶魔种都出现了。也不再是和之前一样的单纯的地面部队,空中的魔物也越来越多,甚至还有一些从地下进攻的。如果不是为了给各位提供传送的魔力,不然平时里城中几乎所有的魔力蕴藏都用来结成对地下防护的魔法阵了。”沃洛夫德到这里突然打了个哽,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
“山脉激活之前最后一场,有多少大家伙?”索伟尔想要计算一下接下来这场战争的难度。
“我遇到了不下于五十只高等魔兽和四只恶魔种,我的部队看守了正面约三分之一的范围,这个数量至少翻四倍吧…”一场战争两百多只?
“不要盲目的扩大自己的战功,你这样吹嘘,索伟尔大人一眼就看穿了!”列卡托夫忍不住了,大声的对沃洛夫德吼了起来。
“哦?那列卡托夫,你所知道的最后一场,出现了多少大家伙?”索伟尔久违的带着笑声询问其列卡托夫。
“这,大概,大概也就二三十…”
“哎…”索伟尔摇了摇头,还是那种笑意,不过这次给饶感觉更加冰冷了,“列卡托夫,等这场打完,我会把你送上军事法庭的,不用着急。”
“二三十?我他妈在外面看了一圈,光是单纯体型大的高等魔兽都不止二!三!十!种!脚印!别指挥参战了!你他妈连观战都没做吧?你脖子上顶着的到底是他妈的猪头还是尿壶???”列卡托夫的气势瞬间被索伟尔彻底压制,一时间再也不出来任何的话,低着头,握紧拳头。
“你手上还有多少人?”索伟尔皱起了眉头,沃洛夫德半都没有回复他的问题,但是他不是那种会在意这种事的人。
“…就我一个了。”沃洛夫德头一侧,不像之前一样看着我们讲解问题。
“其实本来应该连我也回不来的,我与我手上最后两百人,被退潮般的魔物逼进了斯洛沃克山脉的断口,就是各位的目标,零之烽火台的所在地。既逃脱不了,也没办法进一步做些什么,层层包围下,我们的人数越来越少。
“结果就是那个时候,整座山脉都冒出了光,山脉外的魔物过不来,山脉内的魔物都被净化蒸发,仅剩的一头魔化比蒙巨兽撑住了被净化的痛苦,在死前把我仅存的弟兄全部…最后,敌不过净化,它的尸体就那样留在了那里,而我也得以死里逃生,最后被部队中的德鲁伊发现,带了回来,捡了一条命。”
“终究,你还是完整的。”我想起来,外面那些残缺了身体的士兵。
“你的意思,是我是个逃兵么?”我的双重身份也差点没压住沃洛夫德的怒火,我倒是突然不知道怎么让他觉得我的话有这种意思。
“弗洛德没这个意思,别这么敏福”
“什么叫别这么敏感!我的战友全死了啊!全部!死在了那个鬼地方!就剩下了我一个!还是这么的完整无缺!我哪怕现在缺胳膊断腿,我也不至于被那种眼神看待啊!”沃洛夫德的怒火砸在桌子上,差点把桌子掀翻。我急忙按住已经翘起来的桌子。
“你要是这么想,那就加入我们吧。”“什么?”沃洛夫德被索伟尔的提议吃了一惊。
“诚然,接下来的一次黑潮,我们一行七人必须配合部队,先抵挡住攻势,再趁着魔物退潮,一举反攻,冲进烽火台。在点燃的期间,还必须依靠士兵来支撑起烽火台以外的防线。所以,像你这样,既有作战经验,环境了解,能力踏实,还是军心所向的人,正是我们所需要的。”索伟尔给了沃洛夫德非常高的评价,一时间反而让他有点无所适从起来,更不要想刚才一样情绪激动了。
“不信,咱们出去看看?是你一个盔甲缝隙夹杂着血液,泥土,眼泪的将军更让让士兵卖命,还是那些这种情况下还穿华而不实的干净军礼服的统领们更值得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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