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治疗类的魔法最多能凑乎个小擦伤,解毒一点效果都没,只能先取出两粒通用的解毒药塞进她的嘴里。
“对不起,没别的办法了!”我只能学着曾经看别人的办法,用嘴吸出血与毒液,再吐出去。而她则被我的举动突然吓到,肩头一躲又撞了上来,我嘴没贴住,直接被她肩头撞在下巴上。
“啊啊对不起!”这次变成她对我说对不起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还是…”她的声音小了下去,本就和之前看到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不同,她此时变得非常的冒失与害怕,看起来有种可爱的感觉。
我晃了晃头,一来是让自己摆脱刚刚被撞的眩晕感,二来也是告诉她没事。
我重新看着她,她也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情况,右手又拉了拉衣袖,露出更多的皮肤,脸上有些不情愿。
这时候不是发挥女人不情愿就不做的绅士风度的时候,我凑上前,开始为她吸取毒液。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只吸了十几口,虽然我忍住不去咽吐沫,但是还是逐渐有点感觉体软和头晕。
用了一段时间,应该是差不多了,原本的大片青紫停止了蔓延,也淡了许多。中毒的伤口不适合去用药愈合,只能用一些魔法制成的清水来冲洗。我也是漱了几遍口,服下解毒药,强行压住中毒,用之前搞来的蛇胆来制作解毒药。
那只沙莽不知道是不是是毒蛇,也只能做一种倾向性好一点的抗蛇毒药,而那只毒蛇的蛇胆则是在刚才的一刀中直接扯烂,没法用了。
分了不均等的三部分,最多的一部分分出一些涂抹在柯柯缇的伤口上,另外两部分都做成药物吃了下去,剩下的药塞回瓶里。我又取出纱布,刚准备为她包扎伤口,突然愣住。
包扎肩部伤口的话,岂不是…
她看着我不解的问:“怎么不动了?拿纱布不是要包扎伤口的么?”
我一愣,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怎么能说出口,低头看着纱布,然后双手勉强的在右肩和胸部转了两圈,示意了一下。突然我们两个人的脸就都红了。
“你要是,不嫌麻烦,可以用手一直按着,两个小时大概就可以放下来了…”我先点破了我们之间的尴尬。
她似乎同意这个提案,但是我却只看到她晃了晃手。
“没力气了…”她苦笑起来。
又是沉寂。
“那就…这么做吧…”她歪了歪头。我看着她,她闭上了眼睛。
我突然都想骂自己,一个女人都有这份决心了,你在这里软捏捏什么。
我走上前,剥开她的衣服,却发现刚刚顺手连着她里面穿着的华服的肩带也拉断了,这样剥衣服直接就暴露出了大片的皮肤,高耸的胸部也露出了许多。
我咽了咽口水,把华服从沾着血迹的衣服上剥了下来,连同另外一边的带子提了提,在肩胛骨上打了个结。柯柯缇的脸变得更红了,呼吸也变得急促。我只能加快手上的动作。
脱下外衣,在她的右肩和胸前环绕包扎了好几圈,因为隔着一层衣服,虽然轻薄,但总感觉有点包不结实。
这一圈绷带瘦了不少。我重新把外衣给她穿上,能套住袖子的话还好。
“你,走不了路了是吧。”她闭着眼点了点头。
“好吧。”我也忙了半天,结束也才觉得自己也累得不行,脚底发软。坐在她身边,靠着墙壁。
“睡会儿吧,辛苦你了。”我安慰着她,而似乎她也已经逐渐进入了梦乡。
我歪着头,看了一眼她衣衫不整的衣服,又立刻转了一个方向。
我喝了两瓶魔力药剂,溢出的部分转移到手腕上的红绳上,缓慢地放出魔力,感知着附近几米的范围,我也迷迷糊糊的闭上眼,进入了浅睡眠。
或许我根本就没能睡着。
似睡似醒之间,似乎有一个白头发老头站在我们对面,嘴里一张一合,但是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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