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你一定很讨厌爸爸,对吗?”白鸣明心里这样思考着,忽然是想起了白铃白天说的那句话:
“我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好别人,不像你,只保全自己,却害了母亲。”
回忆起很久以前,白铃总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那个小赖皮鬼,捣蛋鬼是自己生命的意义。
但后来白铃自从听说了柳月的事之后便是对自己一天天冷淡。
“爹地”“爸爸”“父亲”这些词,白鸣明几乎没再听到过。
白鸣明多么想讲当年柳月的死因完完全全的讲给白铃听,但是总感觉,自己是在刻意的掩饰,是那么的虚伪与可笑。
……
翌日,白玉鹿族议事大堂。
白鸣明,启诗,陆先河都到了,只是袁磊称疾未至,取而代之的是那位声望很高的袁婆婆。
袁婆婆手扶着拐棍,用着沙哑老成的语气说道:“袁媛姑娘的死因,我已经查清楚了。”
白鸣明说道:“老人家,您说说看。”
“族长,可不要以为老妇在开玩笑。”袁婆婆似乎有顾虑的说道。
“嗯。”白鸣明应和着。
袁婆婆又看了看面前的几人,说道:“袁媛姑娘是被强奸后咬舌自尽,神角被凶手砍下。”
老妇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很是令人震撼。
启诗:“难道,真的有不怕瘴气的家伙吗?”
陆先河:“族长,怎么办?”
白鸣明眼眸紧闭,双手交叉,手肘立在桌子上,手指无规律地敲打着臂膀,可以看出他此刻的心境有些不稳。
白鸣明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睁开那双充满着忧虑的双眼,说道:“鹿族,可能要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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