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友吗?带上她。”
文子一脸惊讶,好像被一眼看穿了一样。
“没……没有。”
“那成吧,明天中午我们出去吧。”
“中午不是有门禁吗?”
“没事你跟着我来就知道了。”
说完,夫子就走了,留下呆呆的文子,就这么站在门边。
室友门乱哄哄的,都为他能交上一个怎么样的朋友而感到兴奋。
文子也没什么好说的,躺会了自己的床铺上,显然没了力气再去想这种让人头疼的话题。在夜深人静之时,陷入了深深的沉睡,这还真是无比讽刺啊——一个被自己当成所谓朋友的朋友,把他当做朋友。
……
……
此时涛子那边正和木子聊了起来。
“涛子,你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单纯的不想跟文子说话了而已。”
“为什么?涛子?”
“没有为什么,这是我俩的事。”
“可是我想帮你们而已。”
“怎么帮我?凭着你也喜欢文子的事?”
“没……没。可我不会插足你们的。”
木子被问的不知所措,变得异常可笑。
“那也就是了,我们俩的事已经不在你的范围之内了,好好管好你的成绩就好了。”
“我……”
忽然,电话被直接挂断了,没人知道这俩人的处境,就好像闺蜜之间谁出了叛徒了一样。
……
……
早上上课时。
文子并不怎么专心,毕竟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因为一件事而头疼了。可过了不久,当看到涛子和木子时,头疼的更厉害了。没人知道这两人怎么的了,昨天还是好好的,今天一下子就变成了敌人一样,看谁都不是好眼色。
这让文子无缘无故的跌入了冰谷里,不知怎么才好,毕竟自己也不知道帮谁,被夹到中间,很不自在。
可简单一想又觉得没什么,一切都会有本来的样子,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
……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文子屁颠屁颠的找到夫子,示意让他实现他的诺言。因为他很在意夫子究竟是何许人也,又有有何许方式,能够大摇大摆的带他从正门出去。
然而夫子的确有这个能力,而且真正是大摇大摆的走出去的。不仅如此,文子跟在他后面,特别威风。
毕竟有这种待遇的人,无非是通校生。可一旦住校,就代表着你与外出无缘,除非是节假日。不像晚上,门卫换班可以偷偷摸出去。
当文子出去时,有种敬佩之感,但更多的是对这个朋友的恐惧。
因为和一种深不可测的人最难做朋友了,毕竟你摸不清他究竟是何许人也。
可文子就在犯这样的错,因为他在夫子的带领下,可以脱离暂时的束缚,变得明目张胆起来。
“嘿,来点这个吗?”
夫子递给文子一盒没开了封的东西,显然这不是文子该接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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