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子不乐意的推了推。
“那天天吃冬瓜,你想要我变成冬瓜啊?”
“并不想,下次你跟我说,我再帮你打吧。”
文子没了心思,只好放了放自己那碗,看着涛子。
涛子皱了皱眉头,头一撇,小声的呢喃着什么。
可他说的他都听见了,而且非常仔细。
“我想让你自己知道。”
“哦。”
文子习惯性的回了一句,但之后便成了长长的沉默,处理食堂的声响不停回荡,一切都好像静止的时间一样繁琐。
之后涛子倒掉了那碗冬瓜汤,这次文子看到了,也不知内心空空的为了什么,大概是失落吧,一种带有回荡式的失落。
……
……
下午上课时,文子趴在桌上,看着那个涛子,就好像淡化了的棉布一样,吸干口中的水分,变得异常枯燥和乏味。
“分手吧。”
“哦。为了什么?”
“你不懂我。”
“哦,好。”
两人在默不作声的情况下,变成了独自伸展的妖孽,最终也不知道何时会有自己的想法。
可当这件事传到木子耳边时,却也在刹那间让她没了血丝。
他去找文子时,发现他就坐在操场的观众席上。
“为什么?你不是那么喜欢她吗?”
文子默默的坐在操场的观众席上,看着空洞的星空。
“她提的。”
木子一脸好笑的看着文子。
“你是笨蛋吗?她提的可能是一气之下的事,你再哄哄不就好了。”
文子很难受,但他知道冷漠或许会好一点。
“她没有生气。”
“那也不成啊,你俩喜酒都没喝上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算了吧。”
文子擦擦鼻子上的鼻涕,可能天气太冷导致的吧。
“不能算了,我去劝劝她吧。”
“算了。”
文子拉着木子的手,眼上有一层薄薄的玻璃,就好像他的心一样,会被轻易打碎。
木子怒了,想狠狠的打自己一巴掌,但为时已晚的人生,谁又不是那么错过的呢?他只是旁观者,即使身在局内,也无法做出任何决定。
“不后悔?”
文子看了看木子,又看了看黑色的草地,那是如此的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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