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回来了,可更多代替的是一种无名的空虚感。
涛子,木子,夫子,带着一种背影暂时消失在了他的人生中,而对于文子而言,他害怕伤害别人的同时,伤害了别人。在忍让和退让面前,被别人打的生不如死。
这把他当成一种容器的世界,让其不断积累着,也同时帮别人积累着。导致一个人帮了别人,谁又来拉那个人一把。
文子选择了沉默,有人说天才和疯子只差一步之遥,而文子没有成为天才,只能狠跨几步,在不成为疯子的行为中徘徊。
即使他相信着死亡不那么明显,但已经看淡的他,很想这么一走了之。但他又害怕疼痛,最终陷入一种未知的恐惧,最后呼吸着空气,苟延残喘的等待,他需要等待着什么。
是伤痛?又或是别离?也许生命在未来的某一天可以被剥夺,但至此之前他不能有任何过激想法。
他需要冷静,然后冷漠。不停的淡然,让自己有足够的空间放空自己。他学不会抽烟,那么只能以自己作为愁苦,然后把世人的一切罪责,自己吹成一个烟圈,吐露出去。
那么他以何为媒介?
于是他想到了书,他第一次有一种想法写一本足以让自己诉苦的书。他不介意这本书被多少人熟知,只想为此将情感写成长长的答卷,记录自己的一切,这样,他可以自私的将这种悲伤宣扬出去。
然后在不知名的角落沾沾自喜,最后冥冥之中被世俗忘记,作为这种人间的故事不再出现。
但可惜的事,他的想法太过幼稚,幼稚到每一件事上都做的很是简单,当他兴致勃勃的将一切放在纸上时,又截然而止了。
班主任找到了他,说让他趁早放弃,这不是文子该想的事。因为就凭借文子的水平,不过也就是个三流的“故事演员”又或是成功的逗笑“小丑”。
这样一来大可不必多说,那这又何须有过多的准备来混淆视听的让人觉得如此厉害了。
而被数落的文子,没有看清这个班主任的样子,他第一次觉得应该将自己放进垃圾桶里。
所以很是可笑的问题总是那么可笑,老师究竟是个什么职业?
他很是怀疑,但又不得不去相信这种职业所带来的有利一面,在世界掀起了惊涛骇浪。但同时对自己而言,却是十分不利。
不能说老师所说的学习不重要,只能说刚好的一切都被一种天赋抹杀了。这种抹杀是彻底的抹杀,但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支撑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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