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位张家的先人又不是佛祖,不可能一句话就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
其次这位判官大人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么大公无私的样子,
所以,对方所求的必然是其他的东西,但这一切似乎都是等待着他来一步步的揭晓。
总之,他想过一个普通老百姓的日子是离他越来越远了,索性也睡不着,张阳干脆在在附近瞎溜达起来。
……
一大早,孔英正在院落中摆弄着马鞍,却见张阳匆匆的从院门外走了出来。
这时候尽管有满肚子的疑惑他还是如实开口问道:
“二公子,这一大早的您这是上哪去了害得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这不,马匹也喂好了,咱们我们这是一会就出发了,还是先在村里用过早饭再过去?”
“不,我改主意了,咱们今天哪也不去,直接回乐丰城。”
“啊,回……乐丰城。”孔英显然没预料到这二公子只是早上出去了一会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照理说他一个入品武夫,而张阳不过是普通人,在他出门时候的动作应该不可能瞒得过他才对,却不知道怎么的他昨晚他却会睡得格外香甜。
以至于他醒来之后连张阳的人影都没看到。这种事情不用说一旦被他老婆知晓必定会骂他个狗血淋头。
“放心,我就是一大早嫌太闷了就在周围走了走,芷玲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一步都不曾离开过你的视线好了!”
“真的?”
似乎是看出了孔英眼中极度不信任的目光,张阳只能再次开口道:“自然是真的,难道你觉着我会骗你不成!”
“那当然不是啦,二公子,你是不知道啊,刚刚我在院里喂马的时候,听到隔壁院里的人说,昨晚有一阵古怪的大风在前面那户人家院里盘旋了一个晚上,
可邪乎了……你说这会不会是那小子是被冤枉的,所以回来鸣不平来了!”
“这话谁跟你说的?”
“当然是隔壁院里的张婶了!”
“张婶?”张阳有些疑惑道!
“哦,二公子,我刚刚已经打听过了这个整个村里都是新张的,好像是前几年才从通州那片地界搬过来的。据说人家祖上还是前朝的大官,这不因为害怕被牵连,这家的老爷子前些年便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捐了一个员外,这不前几天在县学中偷东西的那个便是他们的长子,叫做张生!”
“张生?”
“对,张生?有什么问题么?”孔英有些疑惑道。
“噢,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些过去的往事,”说起来因为脑海中还留有一个现代人的思维的缘故,张生这个两个字对张阳来说与其说是一个名字倒不如说是一个姓氏。
因为在他那个年代,什么王生,张生,刘生之类的满街都是,
“哦,这么说来,二公子跟这张家还挺有缘的!”
“可不是咋地,这连州府的判官都惊动了,能不有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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