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就是,我还真没有见过有租房会每天给你打扫得一尘不染,还特么无人居住的房间,是闲着没事给自己找事做吗?就连蚊帐被子都洗的干干净净然后等着租客来住,那被子我闻了闻,刚洗没有两天,太阳下暴晒的味道,淡淡的洗衣液香味,还有专门的人烫平过,浴室也是被清洁得可以当镜子,你是当我们没有智商还是认为我们是乡下来的什么都不懂?”
濮阳蔺也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快就搬来这里,和原先的计划早了许多,对于柳清溪最后的质问,濮阳蔺很想回答并不是,但,他又不知如何开口。
“干嘛不说话?哑了吗?”
她说得喉咙干涸沙痒,嘴皮子没有一点滋润,下意识的伸出鲜红的舌头抿了抿上下唇瓣。
濮阳蔺看着那引人遐想的动作,身下一紧,体内灼热,由内而外发出热气。
“并不是。”濮阳蔺喉结上下滚动,移开视线,沙哑磁性的嗓音响起。
“那是什么?”柳清溪逼问。
濮阳蔺沉默半晌,“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不能离太远。”
哦,对的,她都把这件事给忘记了,不提还好,这一提就来气。
“我还没有同意,你别在这里给我瞎说,还有,遵守你的约定,还有半个月,必须离婚!”
濮阳蔺眸光一沉,周围的气息瞬间冷了下来。
柳清溪被这种冷冽的寒气侵袭,浑身上下毛孔打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完了,濮阳蔺生气可不是小事,万一没法解决,遭罪的怕是她了。
不知跟不知底的情况下她也不好对他出手,更何况还是华国第一人,若没有点本事,也不会在华国立足。
柳清溪咬着牙,最终还是退了一步:“我觉得这件事需要好好谈谈。”
濮阳蔺听到这句话,那压抑到窒息感悄然无声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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