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溪闭着眼睛休息,心里却疑惑不解。
她不过是过来找濮阳蔺,怎么就发生这种事?
到底是谁,竟然要至她于死地?
她在这里没多久,没有得罪过谁,怎么就会惹来杀生之祸。
都说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她,问心无愧,没招谁惹谁,她的原则一向都是那样。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
无论上世还是这世都不改不动摇的原则。
柳清溪现在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是何人所意,便干脆不想,昏昏沉沉睡了会。
这些天,她一直追着濮阳蔺,司机一直没有变过,她忍痛割爱痛心疾首的动用了她存了好久的私房钱,狠狠的砸了一万下去让司机不停的开车,司机看到那一万眼睛发光,这一万块一年都赚不到,竟然轻轻松松的就拿到了这么多,也不废话,加快油门根据柳清溪所提供的位置开去,到了晚上才在服务区休息,醒了继续行驶。
这时间就这么在车里过去了一个星期,等柳清溪再看定位出来的位置后,脸色一僵,整个人都变得怪异,最后,柳清溪无力的把笔记本合上,双手放在笔记本上,声音有气无力的把最后一个地点名字说了出来。
司机打开导航输入地名,很快就显示出来路线及驾驶时间公里,司机脸色有些不太好,踟蹰了一会儿,抬起眼看了看后视镜合上眼睛休息的柳清溪:“柳小姐,你确定要去那里吗?”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两人时不时也会聊聊天,解解闷,也算得上普通朋友,但最后还是形同陌路变回路人。
柳清溪闻言睁开眼睛:“怎么了?”
“我劝你还是不要去那里,那山峰不知道怎么的,时隔三天两头就会发生雪崩,估计是现在空气反常不如以前造成的经常性雪崩,以前还有很多人组织去冒险,后来每次上山的人,能活着回来的屈指可数,每次回来无一不是对雪崩抱有恐惧感,后来就没人敢上去了……”
柳清溪已经听不到他后面说了什么,脑袋里空荡空荡的,仿佛被抽光血,双目无神,细长又弯的睫毛颤了颤,那日月星眸中含着光,在眼眶中打转。
司机似察觉到不对劲,也就自觉地闭上嘴巴,安安静静专心开车。
起初他就纳闷为什么一个女孩子家家跑去这么危险的地方,可注意到她表情不对劲,先前的想法就改变了。
第二天,柳清溪到达了目的地,她下车对司机道了声谢后就在附近的旅馆里再一次砸钱,这砸就是把旅馆的一间房租了一个星期,为的不是休息,而且把身上的累赘——行李放在里面,拿了钱包买了些东西在路上吃。
她也想着把笔记本带在身上,可山上压根就没有信号,带着也如同是拿着块垃圾。
柳清溪简单的吃了点云吞面,买了些面包和矿泉水就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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