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都是统一规格,所以......”杜默不经意地看了眼被压弯的横杠,言外之意很明显。
“呵呵呵......”
周晓婷看上去很累很难受,但还是忍不住轻笑了两声:“你这个笑话太太太无聊了,呵呵,笑得我全身疼。”
周晓婷精神表现已经恢复了正常,杜默还是顶着压力没有把她收治入院,只是留在了门诊接待大厅旁的临时病房里。
这里不同于病房,家属朋友都能随意进出。
当然,被安置在这里需要一定的条件,比如病房人员已满,或者病人有什么意外情况,等等。
但像杜默这样,一句病人还在观察就把人留在这儿的可不符合医院的规矩。
从7点半到现在已经过去了2个多小时,他经受了不少人的质疑。
除了极少部分人压抑得太久,嘴巴上没把门,其他大多数人只是背地里嘲讽两句。杜默和医务处几位领导详细说了情况后,讨论许久后决定让周晓婷留到下午五点。
五点过后就得把人送走。
杜默独自窝在办公室,给手机充上了电,又往里面补了不少流量钱。他一边做着准备一边在等,等一个来自京安的消息。
......
此时,第十五届世界精神病学大会正在京安大学医学院里举行。
三年一次的大会吸引了全世界精神病学的专家莅临,分享研究报告,分享各自的诊疗心得。但凡能站上大会讲台的,都是精神病学里的翘楚。
廖永林自然也在其列,而且今天上午就有他的演讲发言。
不过已经过了既定的演讲时间,人却依然没站上讲台。
台下议论纷纷,台后更是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京安大学医学院能接下这场大会算是给华国医学长了脸,同时这也是医学院在读学生接触这些大佬的绝佳机会。
这要是办砸了,脸可就丢到国外去了。
李立升是医学院三年级的学生,同时也是京安大学学生会宣传部的一员。本以为这几天大会是他赶上了好时候,可万没想到临时会出这档子事儿。
“廖老师怎么还没来?”
“刚才说马上就到。”
“稿子准备好了吗?”
“早准备了,在讲台上放着呢。”
“要不再打他一通电话试试?”
“别别......他老人家那爆脾气,谁打过去都要被骂。听说是在和人谈一件重要的急事儿,让我们拖几分钟。”
“什么?我没听错吧?”李立升又看了眼手表,“下一位演讲的是谁?”
“临时换人?不至于吧!”
“下一位是阿克兰精神病院的卡里夫兰教授,不过他刚下飞机......”
“已经半个小时了,必须当机立断!”李立升坚持自己的观点。“再下一位是谁?”
“再下一位是......”
这时后台的大门被人推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快步走了进来:“当机立断?你要断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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